“这个还真不现实,思普利特党早就开始整顿、打压各个小党派了,她们的目的很明显,就是要一党独大、独霸政坛。”秦毅说道。
“那你不是更开心了!”汪碧玲赌气的挖苦道。
“汪大小姐可别针对我啊!选举投票我都没有去!”秦毅赶紧解释道。
“江北当年不也是一穷二白的么,人家能成事、我们为什么不行?”张闽福站起来说道。
“那不一样,现在搞暴力革命、是没有人会支持你的。”陆则周说道。
“确实,最起码在江南,暴力革命是不会得到多数人支持的。”秦毅也赞同这个观点。
“那就眼看着江南糜烂下去、直到燃遍战火?”汪碧玲担忧的说道。
“那也不一定,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农村包围城市,可以借鉴的经验很多!”罗耀宗突然插话道,这个观点可不是他的原创,不过刘霭芸在座,他怎么也要显露一下的。
“那个星星之火。。。。。。”刘霭芸马上就要接话,被屋子的主人任道远打断了。
“好了,今天不早了,明天都还要上课,赶紧回去休息吧,有什么改天再说。”任道远说着站了起来,他在这群人中很有威望,其实,他的拥趸不止这些人。
大家见任道远都这么说了,也就站起身、帮着简单收拾了一下屋子,就都告辞回去了。
江南,雄迪市的一个路边大排档,十几个穿黑背心、板寸头、身上纹着刺青的年轻人围坐两桌,吆五喝六、肆无忌惮的在喝酒,吓得行人都绕道走,灶台上的老板心里在滴血,这伙人自己带了两箱高粱烧,每桌只点了四个素凉菜和一个大盆烩菜,本来就赚不了几个钱,最要命的是:他们一来,其他几张餐桌、今晚不会有人来了。
午夜已过,夜市最好的时间段已经过去了,这伙人才前呼后拥的离去。
“呸!”夜摊老板恨恨的看着他们吐了口口水。
走在这伙人中间的三个人,边走边聊。
“老大,再这样下去可不行了呀!市里特么、马上就要成立了一个特么的‘转型真理’稽查队,摊贩和店铺都特么、要给他们交‘管理费’,现在那些小老板、特么的保护费都不好好交了!”走在左边、一脸横肉的马奎山吆喝道。
“是啊,现在也就夜店、应招店、流莺的保护费还算稳定,可是狼多肉少呀!”走在右边的白纸扇白慧堂也应和道。
“你们说的,老子会不知道?你们特么的到是拿出个解决办法呀!”正中间的孟鹏远不耐烦的说道,他是这个叫五福会的、黑涩会组织的头目,现在黑涩会的生存空间越来越小,今天请帮忙干活的手下喝酒,地摊、自己带酒、四个素菜、一盆没几片肉的烩菜,这哪儿是一个辉煌时、有近百名小弟的老大做的事儿?说出去丢死人!
“明天,牛哥老爸办头七,要不,我们去找找他?”白慧堂说道。
“找人家、特么的干嘛?特么、混顿酒饭吗?咱们以前,特么、给他办事儿,特么的条件、都是事先讲好的,人家特么的、又不欠咱们一分钱!”马奎山粗鲁的说道。
“你闭嘴!让他说完。”孟鹏远吆喝道。
“咱们备份奠仪,咱陪些小心,跟牛哥商量一下,看能不能把咱们给收了。”白慧堂很委婉的说道。
“商量个屁!要特么不是你个白灰汤。瞎说什么宁当鸡头、不做凤尾,特么的,咱们早就是牛哥的手下了!”马奎山粗鲁的骂道。
“住嘴!”孟鹏远高声喝道。
“不是吗?当初牛哥来找咱们谈合作,就是特么的这个白灰汤搅局,现在舔着脸求人家?打江山的时候、咱们特么不跟人家,人家现在坐江山了,特么的会理我们?”马奎山哭嚎道。
“住嘴!”孟鹏远低声说道,宁当鸡头、不做凤尾是孟鹏远自己主意,当时牛保伦提的条件很优厚,马奎山以下的弟兄都动心了,是孟鹏远暗示白慧堂把那句话、当众说出来,借此堵住弟兄们的嘴,当初也还混得过去,前两个月,思普利特党把给五福会等外围暴力组织的“特别勤务费”全部停发了,五福会现在彻底入不敷出、濒临解散了,孟鹏远都快急死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大丈夫能屈能伸、方为豪杰!”白慧堂说道,黑锅他还得背下去、有苦说不出呀,当初一起混黑道的邱耀龙,他的飞龙帮才三四十人,后来铁了心跟着牛宝伦干,现在邱耀龙都特么当上市议员了,手下弟兄都在公营单位谋到差事了,有明道、傻子才愿意混黑道呢。
“会费还剩多少?”孟鹏远低声问道。
“刚才结完账,现在大概还有一万六千‘新太币’。”兼管账房白慧堂说道。
“就这么点钱,够干什么?”马奎山没直接说白慧堂贪墨。
“封个9999圆的奠仪,明天你跟我去参加祭奠!”孟鹏远看着白慧堂说道。
“大哥,那我……”马奎山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你带着弟兄们,趁着稽查队还没成立,赶紧去把没交保护费的都去催收一遍,能收多少、收多少。”孟鹏远大声说道。
“好吧。”马奎山有气没力的答道。
说着话、就到孟鹏远家了,孟鹏远回家,其他人作鸟兽散。
江南,泰枰市郊外一栋别墅里,安排好一切后,佣人被打发走了,陈献菊回卧室、换上一身定制的黑色皮裙,回到客厅坐到沙发上。
这两天陈献菊时常犯头痛病,天天生活在策划阴谋、实施阴谋、应对阴谋的环境里,让她的神经高度紧张,她急切继续治疗、发泄。
最开始,为了抢夺“江电”电业公司董事长的位子,陈献菊同意手下、放出由美女的那段视频,那是由美女为了帮丈夫王实奸谋取高位,白天到行政负责人苏真娼的办公室、两人苟且的影音,两人对话都是**裸的,可谓证据确凿。
原本已经占到上风,由于录影的人手颤抖、画面有个抖动,这被牵强成飞弹爆炸引起的地震,声音也被曲解为配音、唇不对声,人物也硬说是模仿秀,这种录影本来就不是高清的,居然在网路上就给他们洗白了。
洗白就洗白了吧,非说是飞弹引起的燃气气爆,而那时苏真娼有公开行程、由美女在组织妇女论坛,彻底洗白两人的同时,成功激起网路、对当年燃气气爆的声讨声浪,大有愈演愈烈之势。
蔡崇日这是以为羽翼丰满,要独霸权、利分配权,夯实执政基础,这与新潮瘤系的利益是不可调和的矛盾,必须建立更广泛的同盟,才能抗衡蔡崇日,今天就是要做个新游戏,如果他能接受,那他的作用就更大了,想到这儿,陈献菊不禁想起那天。
得到手下的告密,陈献菊就开始留心了,果然让她抓到张梦芸跟侯有禄言谈**、举止轻浮的现行,暴怒的陈献菊立即把张梦芸给发配了。
侯有禄追到陈献菊办公室、跪在她脚下,痛哭流涕、承认错误,把责任一股脑推到张梦芸身上,因为两人确实没有发生什么实质关系,陈献菊只是气鼓鼓的坐在那里不吭声。
侯有禄说了半天认错的车轱辘话,见陈献菊并没有进一步的打骂,就开始把头埋在她的腿上,慢慢的又用脸、摩挲她的腿。
侯有禄的举动让盛怒中的陈献菊,有一种莫名兴奋的感觉。
当侯有禄亲吻陈献菊露出来的小腿时,陈献菊的兴奋达到了顶点。
事后,陈献菊独自找到传说中的那种电影、偷偷看了两部,这让她找到了不一样的感觉,从那之后,陈献菊一步步把侯有禄从情夫、训练成了她独享的男宠,宠物那种。
今天,她要把他培养成独门武器,去团结一个强大的盟友。
侯有禄走进别墅大门后,看到坐在沙发上的陈献菊,她的脚下、放着两个盘子,一盘牛奶、另一盘放着两粒蓝色的药片。
侯有禄跪爬过去……
这一夜,他们很疯狂……
这一夜不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