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前想后的牛保伦,一直到凌晨才迷迷糊糊睡着了,没睡几个小时就被闹铃叫醒了,他不敢再拜回龙教了,起床用凉水冲了个澡。
牛保伦在街口吃《东山羊肉粉》的时候,司机就到了,他招呼司机、司机说在家吃过早餐了。
牛保伦到达“**府”的时候,才07:46,但是,访客专用停车场、已经停了十几台车了!
这次竞选获得大胜,让蔡崇日在思普利特党内的威望达到顶峰,说她现在是思普利特党内的女王都不过分,为什么?没看见“行政院长”苏真娼,也早早的来到这里、等候在那里,等待蔡崇日接见么?
因为谁也不知道蔡崇日会先接见谁,所以,接到通知的人,都一大早赶来候见,一直等到傍晚、才能获得接见,那都是幸运的,临时有事儿、改天再约都没人敢放屁!
等在那里的十几个人,看到牛保伦过来,大家少不得互相寒暄、吹捧一番,苏真娼虽然不忿牛保伦分了他的权,却也不敢表露出不满,反而搂着子侄辈的牛保伦,称兄道弟、好不肉麻!
08:26,不出所料,苏真娼第一个被招进蔡崇日的办公室,吴秘书告诉牛宝伦、不要离开,下一个就是他,这让旁边的人、心里五味杂陈。
苏真娼一走,原本碍于面子、不敢过多跟牛宝伦表示亲热的这十几个人,不管之前是否认识,立马围住他、各种恭维、各种谄媚、各种邀约……
08:51,陪同苏真娼一起出来的吴秘书,招呼牛宝伦去蔡崇日办公室。
到了那儿,发现蔡崇日办公室主任苏佳犬已经候在门口,牛宝伦一到、热情的把他请进屋,“**府”办公室主任陈献菊也在座。
“保伦,筹备工作做得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困难?有什么事儿、直接找他们两个帮你解决。”蔡崇日等大家都坐好后,亲热的看着牛宝伦说道。
“谢谢“**”惦念!一切还好!”牛宝伦躬身说道。
“公营企事业单位管理委员会的编制和预算,“苏院长”已经做好了,这是即将发表的文告副本,你回去好好研究一下。”陈献菊说着递给牛宝伦一个文件袋,牛宝伦赶紧双手接了过来。
“是!”
“这是泰枰市‘转型真理’稽查大队,刚刚罚没、收缴的阔民党的一处党产,是幢三层小洋楼,虽然小点、但是位置还算可以,**特批给你们、作为办公场所。”苏佳犬笑着把一份房契和相关文书递了过来,牛宝伦再次躬身接过来。
“让“**”劳心了,谢谢!”
“你抓紧时间,安排装修和购置办公器材、设备,争取早日开始正式运作,“**”和我们会亲自出席你们的成立大会。”陈献菊说道。
“这个,有没有好的装修公司介绍一下?不仅是装潢质量、我们这种单位保密很重要,所以必须有个可信的装修公司才好,我到泰枰市没多长时间,怕误用奸商,多花点钱是小事儿,万一被安装了摄像头、窃听器之类的东西,那会造成重大损失的。”牛保伦一脸诚恳的说道,他听说蔡崇日有个哥哥、名下有间建筑装潢公司。
“你考虑的很周到,回头我给你一个电话,你们自己谈。”陈献菊心领神会的说道。
“这是我和陈主任、赖“副**”,以及你的两位助手,给你推荐的一些委员,你好好审查、甄别一下,能用的你就留下,不合用也不用客气、直接开走。”苏佳犬皮笑肉不笑的递过来一份名单,牛保伦依然是双手接过。
“我一定认真审核,不能让新委员会给“**”丢脸!”牛保伦说道,但是,他知道这些人一个都不能落下。
“新委员会的建设,你有什么具体想法吗?”陈献菊接着问道。
“这个我回去仔细研究您给我的公告内容后,我会草拟一份人事安排计划,到时候汇报给您和苏主任审核。”牛保伦马上答道,他知道,这是在“关心”新委员会的人事安排。
“汇报就不必了,我们一起商量。”苏佳犬很满意牛保伦这个回答。
“保伦呀!你知道为什么要成立这个委员会么?”该交代的都交代完了,蔡崇日这才开口问道。
“请“**”训示!”牛保伦知道,这是要给自己交代工作方向和重点了。
“私人企业,无论大小,只要他们敢给阔民党捐输财物,自有税务局和经济警察去查他们,敢一犯再犯,就罚的他倾家荡产!”陈献菊帮着解说到。
“公营企事业单位就不好这么操作了,一来头头脑脑都是我们的人、面子上不好看,二来,这些单位的中下层的管理人员,我们没法全部掌控,有些就是阔民党的党员,他们私下里奥援阔民党,是有很多手段的,比如专门到支持阔民党的公司、商铺购买商品,间接支援阔民党,这种漏洞、必须全部堵死,任重道远呀,而这项艰巨而光荣的任务,**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苏佳犬进一步解释道。
“谢谢“**”栽培!保伦定不负所托!”牛宝伦这次站了起来表忠心。
“坐、坐!说说你现在的想法。”蔡崇日十分满意的笑着说道。
“如果要完成“**”所托,必须在江南各直辖市设立分支机构,而各地地方党部、又不完全紧跟“**”步伐,难免怀有二心,我想请陈、苏两位主任,帮我介绍几位,可以独当一面的干才,分别负责六个直辖市的工作。”牛宝伦一副一心为党、忠于蔡崇日的表情。
“你之前在雄迪市待了很长时间,对那里的情况比较了解,雄迪办事处的人选,你来决定,其他几个直辖市、由她们两个帮你介绍,决定权还是在你那儿。”蔡崇日这才放下心中芥蒂、满意的笑着说道。
“谢谢“**”信任!”牛保伦躬身答道,他不得不这样,当初把他赶回雄迪市是没有给他任何职务的,牛保伦硬是在半年时间内,把派到雄迪市的三任思普利特党主委,都被牛保伦暗中使坏、一一挤跑,不得已,蔡崇日才勉强同意牛保伦做了主委。
“你还有什么问题么?”陈献菊十分委婉的下了逐客令。
“保伦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牛保伦说道,这是他昨晚、或者今天凌晨做的一个决定。
“有什么话、只管说。”蔡崇日很大方的说道。
“我想成立一个政党。”牛保伦说完,抬头看着她们三个一脸惊诧、目有凶光的样子,他知道她们一定是这个表情,所以,他还故意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