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让两个小乞丐守着,抬起右手推着我的肩,两个人当即勾肩搭背地一边走,一边聊。他告诉我在码头行骗,抢劫这只是目前求生存的办法,他在想办法联系几个有钱人准备大干几镖。我十分赞同他,怂恿他大干,特干。
想套出黄狗子的下落的我同他进了酒店就一边劝他喝酒,一边试探着套黄狗子的住处,可是他很精每到关键时候他就打住了话。我不能显得太心急,太直接,只能绕着弯儿套,两个人喝了一个多小时的酒,我没有半点收获。但我已经从他的片语支吾中知道他肯定认识黄狗子,并且同黄狗子有过直接交道,而且他也知道黄狗子的住此。
两个人喝得差不多了,我不敢再问,担心被他看出破绽,引起他的怀疑便与他告辞。两天时间花了我好几百块,但我认为值得,虽然没有找到黄狗子,但我找了间接知道黄狗子住址的人,只要给我时间我就能找到黄狗子,我对此充满信心,毫不怀疑。
我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逛,游,突然昨天那两个向我伸手讨钱的小乞丐从一条巷子里面冲出来拦着我一脸可怜兮兮地说:“大爷,求求你收下我俩当徒弟,带着我俩混好不好?我俩到现在还没有吃早餐,饿得不行了。”
我嘿嘿笑道:“你们两个小兔崽子不要骗我,不要在我面前耍花招,劳资在码头上闯时,你俩还没有出生,你们岂能骗得了我呢?劳资昨天明明看到你肿脑壳有抢一个胖女人的手链,你俩岂能没有钱花呢?劳资眼中是揉不得沙子的人,敢戏弄劳资,当心劳资两脚飞死你俩只小兔崽子,滚!快点滚!”
头上长脓包的家伙马上哭丧似地说:“大爷,我抢的交给了师傅,师傅说不值钱是假的,所以他不给钱我俩吃饭,我俩真饿得不行了,不信你摸摸我的肚子。”
我对着他重重地“呸!”了口口水才说:“你这么脏,劳资岂能摸,你小子坏想弄脏我的手。抢了交给师傅就应该挨饿,活该挨饿,谁让你们没有脑壳呢?滚!”
两个小乞丐还没有动,拿着蛇的家伙这回开口说:“大爷,我俩商量不跟那师傅了,想跟着你,求求你收下我俩。我俩保证听你的话,你要我俩干啥,我俩就干啥,弄到了钱也交给你,你供我俩吃饭就成。”
我听到此略微想了想掏出钱来给了一张五十的他俩说:“走开,我现在没有心情带徒弟,以后再说,别影响我的心情,看到你俩脏兮兮的样子我就恶心想吐了。”
两个小乞丐接过钱千恩万谢了几句,高高兴兴地跑了。
我继续逛,走过一条小巷时只听不少人在大喊大叫:“咬,咬,快咬,咬死它,咬死它,使劲咬,……”
我紧紧几步走到巷头只见小巷子里围了不少人在大喊大叫,里面究竟是什么情况不得而如,人围了不知道几层。我走过去向里钻原来是在斗狗,两条已血肉糊糊的狗正在疯狂地互相撕咬。围观的人在拼命地叫,热闹至极,还有人在下注买狗的输赢。
庄家是一个长得肥头大耳,满脸横肉鼓鼓,手粗脚也粗,鼓眼吊睛的,还长了满脸络腮胡子的土著大汉。赌狗的人都是土著人,他们讲什么我听不懂,我只能看,呟喝喊咬我是可以听明白的。
两条狗越斗越凶,战况越来越残残忍,两条狗身上都已经是千疮百孔了,可它俩还在殊死地拼。近二十分钟左右,黑狗就将白狗子扑倒在地一口咬断了白狗子的喉咙。白狗子死了,不少人欢呼雀跃,不少人却口沫横飞地跺脚破口大骂。黑狗卷缩一团躺在地上不停地伸出舌头舔自己身上的血,它的主人则笑哈哈地在数钞票。
买中了码领了钱的人正要散去,突然一个女人惊声尖叫:“我的妈呀!我的钱丢了,有人偷钱,我的钱丢了……”
众人顿时纷纷伸手去摸自己的钱包,跟着就有好几个女人大喊:“我的钱包也不见了,我的钱也不见,该死的小偷……”
人群慌动了起来,有一个女人还一屁股坐到地上一边嚎啕大哭,一边破口大骂:“该死的小偷,该砍脑壳的小偷,老娘的钱是辛辛苦苦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