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伸手按着他说:“铁哥,你这环境不错,很优雅,我很喜欢这里。你有心请我喝酒就在此喝好了,一边喝酒,一边欣赏江边的风景没有必要去酒店。我掏钱你让你的兄弟去买酒,买菜来,我俩五不烂一边喝,一边掏心窝子聊聊。”
说完他掏出来几张红牛递向动手抢劫女人那个小乞丐。
小乞丐接过钱一点头匆匆就走了,铁**尴尬地笑了笑,满脸不好意思地说:“真是抱歉,他还不懂事,还让你出钱,情何以堪。我这环境是非常好,我这栋楼是我爹修的,五厢四间,后面还有个小花园。我上山时不少人打过这栋楼的主意,我回来也想卖了当本钱,可又舍不得,一直在犹豫不决之中。”
我嘻嘻笑道:“切忌不可卖了,否则你更没有面子,会更让人瞧不起。这是你的祖业,父辈留下的,你不能创业,发达,连祖业还守不住,那真是太没有个性了……”
我同铁**聊得越来越拢,酒菜来了,我想灌醉他好套出黄狗子住在哪里,我频频地劝他喝酒。可是他的酒量超过了我,他没有醉我自己倒是喝高了,我唯恐自己言多必失,便假装喝多了匆匆告辞回到酒店躺下。
晚上,黄伟光打电话让我去一下他的房间,三个共同研究一下。
我悄悄地走去,他见我就问:“今天玩得开心不?这里风光如何?比国内有何不同呢?”
我嘻嘻笑道:“所有大街小巷我都逛完了,没有什么好玩,除了江边几条小巷是石板路外,其他全是黄泥道,尘土飞扬。街上没有一家正规经营生意的,全是黄赌毒,难怪这里会穷,钱都流进了歪门生意人的口袋子里。”
黄伟光点了点头说:“你的观察能力还可以一天就了解了这里,这里确实没有正经生意人,全是博彩业。我们今天接触了李福新与张敬伐,他们俩都不知道秦大兴出事了,他俩都投了八十万给秦大兴,他们还指望跟着秦大兴赚大钱。依这种情况看来他俩应该是毫不知情的人,他俩一直以为秦大兴是为乡政府招商引资的,所以他俩就放心地入股投资了,他们俩是彻彻底底地被秦大兴骗了。看来这里没有线索,我们明天只有返回去查,留在此没有任何意义,你俩怎么看呢?”
还不想走,还想同铁**套近乎的我略微想了想说:“这两个人敢向秦大兴投资八十万可见他俩与秦大兴关系不同一般,这两个有这么多钱投向境外不是等闲之辈。这里是穷人多,富人极少的地方,他们俩有这么多钱玩可以肯定不是善良之辈。他们俩的话不可信,既然我们来了就应该好好查查这两个人的来头,背景,也许有意外的收获。”
黄伟光略微想了想就把目光侧向杨铁彪,杨铁彪一点头说:“我赞同张浩的建议从外围查这两个人,也许他俩与秦大兴是同谋,他们之间应该还有别的事情,肯定不单单就这件事如此简单。反正秦大兴肯定是没有死,他绝对是利用那具死尸移花接木卷钱逃跑了。”
黄伟光一皱眉说:“可是他的老婆,孩子全死了,难道他为了移花接木将自己的孩子也亲手杀了不成?世上应该是没有这么狠心的父亲吧?这事真是玄,按正常逻辑思维应该是秦大兴自己也出了意外才对头……”
我们三个人互相争论了好一阵,最终还是决定明天留下来好好查查秦大兴的这两个合作伙伴。商量定了,我暗自高兴不已,开开心心地下楼。
第二天早上,杨铁彪与黄伟光走了,我兴致勃勃他走向码头,远远地我就听到铁**在大喊:“各位走过路过的朋友,千万不要错过,我这里有游戏好玩好耍五块起码,保证你开心快乐。你坐船累,来我这里喝杯茶,即得休息,又得娱乐,多好的事儿……”
我一边抬起头看去,一边想:这缅甸就是穷,就是落后,连江湖行骗的招也比我们那边晚了十年,二十年。码头,车站,玩铅笔,玩中奖,玩残局这些游戏骗局,国内早没有人干了,而这里却还有人干,还有人上当。
想到此,我真是心里忍不住笑,我走去嘿嘿笑道:“兄弟,我听你喊了不少时候,可没有一个人上来同你玩,这种游戏已经过时了,不来钱的。你省省精神,留点口水,哥俩喝两杯去,让你徒弟守着好了。”
铁**讪讪自嘲地笑着说:“没有办法,四个人要吃喝,一天至少几十块的开支,真是无钱逼死人。走,走,喝两杯,真是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