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个十几岁的乞丐在不停地向旅客们伸手要钱,他走近一个二十多岁,打扮十分时尚的姑娘时。姑娘皱了皱眉毛,侧头偏向一边不看他,他那伸向姑娘讨钱的右手突然向上抓着姑娘的左耳环迅速使劲一扯。他把姑娘的耳环硬生生地扯下了就拨脚向人堆里窜,姑娘本能地惨叫一声:“哎呦!”就放下手中的行李,一手捂着流血的耳朵,一边大叫:“抢劫,……”一边去追小乞丐。
她刚走几步,一个又高又瘦,大概三十左右岁,长得极为风流倜傥的男人就提起她的行李箱匆匆挤进了人流中。姑娘追上几个台阶反应过来了,他回头向下走,行李箱又不见了。她马上一边哭喊,一边在人流中双眼四下地扫,她狂窜乱找想找到自己的行李箱。
瘦个子提着行李箱匆匆上了台阶就拨腿狂跑,我匆匆地沿着街边跟着他。他窜过三条小巷才不紧不慢地走向江边,到了江边的一栋木楼他推开门进去。
我过了片刻才推门进去,只见瘦个子与两个小乞丐,还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正在搜行李箱的衣服,显然他们是在找钱。
屋里的四个人看着突然而进的我猛然个个抬起头鼓大双眼愣愣直直地看着我,我却一边走过去,一边嬉皮笑脸地问:“收获咋样呢?那姑娘看似有钱人,箱子里面应该有不少钱吧?你们真是心急想发财,干了这种事居然门都不关就只顾找钱,你们的胆量真大,佩服,佩服了。”
瘦个子两个眼珠一边溜溜地对着我不停地上下打量,一边问:“朋友,不要绕道绕弯儿,你想干嘛呢?我是铁**,你是谁?我好像没有见过你,更没有得罪过你,你想轨道,还是想分赃,这箱子里面没有钱。”
我哈哈笑道:“铁哥,我来即不是为了分赃,更不是轨道,我怎么就想不明白你铁哥如今咋干起这种危险的行当了呢?我听刘兵,万方,孙红生他们都讲你以前生意做得挺好的,怎么上一次山就改行了不成?”
铁**略微愣了愣放下手中女人的衣服,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才说:“没有办法,生活所迫,谁想干这种没有技术含量的事呢?你是谁?你认识刘兵,孙红生,万方,你也上过山吗?坐,坐,请坐。”
说完他倒了杯茶递向我就一边摇头,一边叹息着先坐下了。
我在他对面一屁股坐下喝了口茶才说:“我上过山在五监区,我同孙红生关系不错,他经常同我聊起你,讲你以前挺风光的,咋如今落得抢劫为生了呢?这种事最好别干,万一遇上了有势力的对头很快会查到你的,你又是这附近的人,到时候你跑路都来不及,不值得。你会做生意的人,咋不做生意了呢?吓破了胆吗?”
铁**一摇头说:“一言难言,说来话长,劳资没有上山之前朋友多,个个争向巴结讨好我。上山后个个坑我,回来了找以前的朋友借钱也借不到,人人唯恐我还不起,人太残酷无情了。我想做生意,想东山再起,可没有本钱,无能为力,要生存不能等死,所以就走上了这条道。”
我表示十分理解地头连点着说:“理解,非常理解,十分明白,我们是同病相怜的人。我没有上山之前也混得不错,个个争向找我合作生意,人人乐意主动借钱给我。万万没有想到出事之后抄家了,从山上回来我找几个亲戚,几个朋友开口借钱想东山再起。可是居然没有一个人乐意借给我,一个个躲着我,害怕我借了还不起。人心不古,没有办法只能靠自已,不能让他们看扁了,必须要重新站起来,做给他们看,让他们瞧瞧我不是窝囊废。”
铁**大喊:“对,对,对,兄弟,你这话真是太对了,说到我心里去了,真不亏是上过山的兄弟,有同感。没出事,没上山之前那我不是吹,天天呼朋唤友的。从山上回来一个个全变了,好像很陌生,个个不肯借钱,援手。所以劳资发誓拼命干,搏了这条命也要重新发达,否则对不起自己这一生,白活了。”
我嘿嘿笑道:“我听道上的朋友们讲你前不久同黄狗子做了几个前来投资的商人,难道还没有捞到钱吗?”
铁**当即抬起右手一边连摇,一边说:“别说这事了,这事差点让我把命给搭上了,那几个家伙找到我说要一大笔货,而且把钱亮给了我看。我正缺钱,没有多想就去联系黄狗子,黄狗子信任我就让我约他们交易。结果,运气好,交易前黄狗子接到信息讲那三个人是华夏的缉毒警。黄狗子脾气暴躁当即就抽枪打,双方打起来了,那三个人反应很快,身手极好,给逃了两个。黄狗子为这事恨透了我,按道上规矩要做了我,后来不少人证明我不是坑他,他就只捅了我三刀。我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才好,真是鬼门关上走了一回,拾回一条小命。”
我皱着眉头小声地问:“黄狗子怎么知道他们是缉毒警,万一弄错了呢?你有看过他们的钱,这中间究竟是什么情况呢?”
铁**苦笑了一声回答:“一袋钱只有上面是真的,下面全是假的,黄狗子他们在那边有内线的,他们的消息十分可靠,情报准确无误。黄狗子他们纵横天下不少年了,有不少的钱,他们自然可以收卖那边的人。不扯这事了,扯来烦躁,心痛,即然是山上的五不烂来了,我请你喝酒去,虽然我混得不好,也要对山上兄弟尽尽地主之谊。请,请,请。”
说完他准备站起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