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虎扑压上他,左手锁住他的喉管咬牙切齿地问:“服了,按规矩来回答我,疯狗子真名叫啥?住在哪里?千万不要说不认识,我知道你的两个亲哥都在哪边,否则你刚回来哪里来钱大兴土木。光棍眼中不揉沙子,我把话把事搁明了,我得到了答案马上走,以后是朋友。”
刘兵轻轻地摆了摆头回答:“服了,依规矩来,我真不认识疯狗子,我只是在山上听铁**与老鼠子他俩讲过十狗,十二鹰的事。我上山快九年了,以前那边是没有十狗的名号的,应该是这些年起来的,我没有必要骗你,大家都是山上老家人,你信我。如果你真要找疯狗子去芒兴找老鼠子,他说认识几条狗,或者去东兴找铁**也行,他也说过认识几条狗。不过我不能担保真假,我只是听他们自己说过而已,并不是亲眼见过。兄弟,脱离九年了很多人不认识,我说的真话,九年时间江湖变化大不一样。我真的觉得不适应了,所以我没有出门,一直待在家中,这你应该是理解的。”
我点了点头,放开他,一边起来,一边说:“别说九年,我只有五年都觉得脱离了社会,跟不上时代了。希望你没有骗我,按规矩我走了,不打扰你,你好自为之。”
刘兵马上问:“兄弟,你哪里人?现在在哪里混呢?”
我冷冷淡淡地回答:“出来半年了,还没有稳定,好像迷路一样不知道究竟该干嘛?听说这边好混就过来了,没有想到傅有亮却死了,真是晦气。你把衣服上的灰拍拍,免得让人看出来我俩动过手了,道上兄弟,讲五不烂。”
刘兵对着我一边头连点,一边忙伸手拍灰。我打开门就向外走,高志与李志走在我后面。
走过了一段高志才问:“什么情况啊?”
我有点很不放心地说:“他才出来不久,知道的应该不多,他讲芒兴有个绰号叫老鼠子的人认识几条狗,还有东兴有个叫铁**的人也认识几条狗。那边有十狗,十二鹰,都是他坐牢以前没有的人物,应该是这几年混起来的。”
说到此,我把同刘兵在里面单挑的经过详细地告诉了他与李杰。
高志忙问:“你认为他的话有几分可信?傅大的死与他有关吗?”
我一摇头说:“他的话很难信,毕竟他在山上待了九年,他所知道的都是江湖上的谣传而已。傅大的死应该同他没有关系,他才出来两个月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胆与势力,十几个人,好几支冲锋枪。”
高志点了点头,没有吭声了,他在皱起眉毛想。
上了车,李杰就问:“你要不要来试试这车?这车新款,很牛叉的。”
我一摇头回答:“我还不想死,这种公路我没有胆量开,你自已慢慢玩。”李杰嘻嘻一笑就一边哼着小调,一边开车了。
行了两个小时左右,李杰刹住车惊呼:“前面路中间倒了一个人,我下去看看,你们等着。”
说完他伸手抓着车门准备打开下车,高志一把拖着他急急地说:“等等,不对头,人不可能正好倒在路的正中间,这有……”
他的话才到此,只见仆在路中间的人一跃而起,举起冲锋枪对着我们就“啪,啪,啪……”地开火了。
高志一边按下李杰的头,一边大喊:“趴下,趴下,快趴下!”
我看到那人跃起时已经趴下了,子弹打得车“叮咚,叮咚……”地响。玻璃碎了,玻璃碎片对着车里乱飞,乱溅,纷纷落到了我们的身上。还有几颗子弹穿透玻璃与钢皮“嗖!嗖!嗖!……”地钉在了坐椅上。
五十响过去,高志迅速推开门滚下车就一边打滚,一边对着前面“叭,叭!叭……”地开枪。杀手丢下枪似狗一样地向山岗上窜去,我与李志没有听到他的枪声了,才敢打开门滚下车。只见那杀手向山岗奔的速度比狗还快,他似蛇一样左右摇晃着向前冲。
高志的五颗子弹打完了,他狠狠地一跺脚破口大骂:“龟儿子,历害了,这上山的速度超过了兔子,狗都追不上,眼睁睁地看着他跑了。运气好,他只有一个人,又可能只有五十发子弹。你们警戒,我过去看看。”
李杰抽出枪点了点头,高志猫着腰,一边双眼四下扫,一边小心地走过去。他走到杀手仆倒的地方拾起冲锋枪看了看大喊:“没事了,他走了,枪里没有子弹了,应该是安全了。”
喊完他举起枪一边走过来,一边说:“这冲锋枪是我们七十年代的产品,当年支援北越同东東开战,万万没有想到如今却成了毒贩们手中的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