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应该没有哪个雄性会愿意让自己的伴侣倒在自己面前。”
郁禾歪了歪头,一时不知道该找他抬杠说“既然你都说雌性弱了,那怎么还说雄性的这种保护不是必要的”,还是该问他“你对乌山部落的印象这么不好?”
毕竟都把乌山部落比喻成“恶劣的环境”了。
“那……”
郁禾想了好一会,也没想到要说什么,最后只是问,“如果雌性幼崽要是没学会狩猎呢?”
如果是像她一样的猫幼崽,出去学习狩猎,又能有多少攻击力。
郁禾这话问的可不仅仅是雌性幼崽如果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要怎么办?还有就是她没有能保护好自己的强大能力,他会不会嫌弃她是个麻烦。
“那她还有白虎部落的庇佑,还会有我。”
白澜本就是为了降低她的心防说起这些事,自然会根据她脸上的神色来调整回答,“让雌性幼崽去学狩猎,只想让她知道一点,那就是受到了伤害,不要自己内耗。
更不要想着自己反击会不会太狠,当你感受到自己有生命威胁时,你反击得再狠,那都是你本能地想要求生。
而狩猎时,求生是再正常不过的行为,没有对错,只有生或死。”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所以她的想法归根究底没有错。
郁禾眼底泛起蒙蒙雾气,把头埋进白澜怀里,闷闷地交代所有想法。
“我恨丽芙和律背着我搞在了一起却还不告诉我,而且律当时还哄着我教丽芙认识草药,他们把我当成**一样,哄着让我出了部落,还让我流落在外,差点命都没了。
要不是碰到的是你们,我就回不来了……”
白澜“嗯”了一声,表示知道。
这些事他都知道了,“还有呢?”
若只是想让他们**,给他们俩个配毒药下毒即可。
“还有自然就是他们也该体会我当时的绝望,我要丽芙和律离心,我要他们都尝尝被自己喜欢的兽人背叛的滋味。
可是丽芙好像并不是那么喜欢律,但她还是跟律滚了草堆,让他过来哄我。
她是故意让我这么痛苦的,她接近律,就是为了替代我成为部落里唯一的巫。
她休想,我绝对不会让她得逞。”
郁禾声音满是几分咬牙切齿道,“所以我也要让阿芸、让晚晚成为部落的巫弟子,以后部落里就算没有我,部落的巫我也绝对不会让她坐上。
她休想害了我后还成为部落的巫。”
白澜抚了抚她的背,给她顺气,“所以你算准了她没学到你几分本事,在她过来问你要草药时,让阿芸转手给她几副副作用最大的药,以此来揭露她的能力并不足以成为部落的巫。”
郁禾“嗯”了一声,然后解释,“培养阿芸的事,也是算计,因为阿芸也不喜欢丽芙,她的雄性没有跟丽芙有过牵扯。
我觉得她和丽芙都成了巫弟子后,丽芙不会那么容易笼络她。”
而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阿芸的第一兽夫是个狐兽人,心思敏感狡诈,虽然战斗力没有丽芙的第一兽夫阿恶强,可论精明算计,他并不逊色于阿恶。
只是郁禾如今唯一料错的就是,丽芙和丽芙的雄性们的下手都特别狠,这就让得郁禾心里有些害怕了。
他们真的是一点也不顾及会伤及无辜,今天阿芸的雄性若是体质再差点,撑不到阿芸把药给熬好,那阿芸的雄性就真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