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儿紧紧攀抱着他的腰肢,何青是猎户出身,浑身肌肉宽阔雄伟。
她却隐约将面前魁梧的男人,看作为一个腰肢纤细的女人,或许只有那样,才可以从那翻云覆海中的痛苦,疏解一二。
她泪眼朦胧,极轻极轻的唤了一声。
“莺儿。”
何青微微一顿,用力的掐住她的下颌,眸中冷冽似冰:“你刚刚是在叫谁?英儿,什么英儿?谁是英儿?”
柳儿泪眼婆娑,伸出舌尖,讨好似得舔了舔男人的虎口:
“是妾身的妹子,名唤莺儿,黄莺的莺,妾身与妹妹走散了……”
何青这才松了一口气,复又卖力动了起来。
她们人数不多,况且都是手不能提的娇娇女郎,外间三十余人虎视眈眈,若非提前谋划,是绝无可能取胜的。
当前,只能隐忍不发。
因女娘出奇的乖顺,这些个男子都贪**好色不知节制,常常是将人玩弄毕便出去了。
既不束缚手脚,也不行监视之责,只当她们是一群将死之人。
或许她们的模样实在纯真,又或许是他们被女孩儿们哄得心潮澎湃,爱意怜怜。
见她们乖顺听话,心肠逐渐柔软了几分,那些武力高深的江湖客,进来挑选与之合欢的姑娘时。
都是将其带进茶室,隔了一扇彩屏。
毕竟,谁也不想叫旁人,看见自己浑身赤裸的模样。
或许血液有刺**欲之能,偏殿又进了陆陆续续进了人来。
那人将其中一位碧衣女郎打横抱起,送入一扇彩屏之后,嘴角勾起邪笑,伸手便来解柳儿的衣裳。
来人她认得,是吴邕。
他来揭她的衣袍时,她忍不住向后瑟缩了一下,换来的 却是他狠辣的一巴掌:
“装什么贞洁烈女。”
她唇边染血,望着不远处的妩霜,眸底是难以掩饰的怜悯。
她很好奇,所以问:“你爱你的妻子吗?”
他不留余力的在她身上行驶作为男人的权利,语气却极其冷漠:
“爱,当然爱了。”
有些话,他只是从心底里过了过,没有说出口。
“我爱她,是因为她平凡,简单,单纯,不似常人那般趋利避害。”
“除了美貌,她就是个一文不值的花架子。”
“她的懦弱,可以衬托我的威仪。”
“她的美貌,可以使我脸上有光。”
“她的单纯,不必使我为了获得她的注目,而费尽心思。”
“在她的世界里,我就是她的天,哪怕我那二两白肉,是那么的短小,她依旧一颗心都放在我身上。”
“因为,她依赖我,仰慕我,不会将别的男人与我对比,不会叫我作为男性的尊严受损。”
“我在她那儿,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所以我爱她。”
那碧袍女郎如同风中摇晃的娇嫩花蕊,她尽量使自己语气低柔,端谨,好使这些话,说起来是那么的动听,不至于惹怒了这位爷:
“公子既然爱她……合该珍惜……才是。”
他顿了顿,忽然凝滞的气息叫人觉得压抑,他几乎是变了脸色,恶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
“你的话,太多了。”
而偏殿内,因为女子的数量不断在减少,于是他们十分的珍惜,不敢像从前那般,残忍的对待她们。
乔南舟也冲了进来,急不可耐的抱着她,他这般猴急的样子。
是在提醒她,他对她的依赖,已经深入了骨髓。
“乔公子,今日,可不可以去茶室?”
他勾唇一笑,无有不应。
她不急不缓的承接着他的粗暴,在他即入欲仙之时,一口咬上他的脖颈。
乔南舟一怔,眸光凌厉起来。
然而,她只是温柔的伸出舌头,一点点**着,直到,他发出发出一声凄厉绝望的一句嘶吼。
可惜,在这荣英殿内,此般舒爽至极的嘶吼,处处都是,并不显得如何奇怪。
也的确,他的声音由高到底,又声嘶力竭到微弱无声,只隔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