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已经准备完毕所有的线路和电池,准备就绪。
两人迫不及待地套上耳机,同时转动锅盖,调整到最佳位置。
然而,在这一过程中,
一阵模糊的声音突然透过耳机传入两人耳中。
那是粗哑而带有沙啞的声音——应是由被称为“哑巴”的杜 ** 导的对话。
“小浪蹄子,才刚刚结束张思维的那件事,不是?”他问。
“哎哟喂,这时候开始嫌弃啊?如果不是为了你那件大事考虑的话,我有必要哄那个小男孩开心么?
你们不都是知晓他是个没啥用的男人吗?”,
张晓丽娇嗔的话引发了一声肆意的狂笑回应。
砰!
“哎呀呀,要是被张思维看到了,定会起了疑心。”
“小可爱,辛苦了。别紧张哦!我们只要这次的消息一发送出去,就有希望远行出海了。”
“真的?”
“那是必然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的事?”
“海上是不是天天只能靠白面包维持?”
“天真烂漫的孩子,我告诉你的事情是这样:叫做图四的国家。”
“明白了,图四,也就是那些白面团的国家,是么。”
随后,传来一连串快速而轻柔的声音,似乎是由杜民将货币交至张晓丽手上。
“这个是你应得到的报酬。”
啪嗒。
“杜哥,你太仁慈周全了。”张晓丽赞许地说。
“胜过那个只会嘴甜的情郎?”
“不必提到他。他就那么一袋废布头而已, 没有其他用场,如果不是还得仰仗他来传输信息,我早就丢下这小子自己跑了。“
“天不早了,你在那久留只会有麻烦。”
"我也想再多陪陪呢,“张晓丽轻声道,
“这小妮子啊,是不是看上了我们的‘白色粮袋’啊!”她又加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让空气都似乎凝固了。
随后,是不可录音的声音传来,充满了一股神秘与微妙的情绪变化。
老黑取下了自己的耳机,原本就因熬夜显得暗沉的眼神如今更是像放置了两天的猪肝一般晦暗不明。 "明明说了杜民用的已到退休之龄, 现在却展现出惊人的精力?"
"那玩意可不受年龄的限制啊,"
李爱国想着解释人体生理学的道理给出。
只是觉得,这两个人讨论这样的事情,多少显得有些奇怪。
总之,
让这件事让“资深猫同志”操心吧。
章晓丽再次在一个完整的半个小时之内,从简易房出来离开了。
然而让人疑惑的是。
她并没有从前门走,而是仿佛瞬间消失一般,直接就站在了大街之上。
李爱国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眉头微微皱起:“看这个简易房子,似乎藏着一些东西,或许有一条秘密通道。”
“这已经不再是我们要关注的问题,只需继续观察几天,这个地方就交由专门负责监控的同事负责。”
老黑一边嘱咐燕子骑着自行车去监视章晓丽的动作,一边和李爱国交流意见。
李爱国只是默默地点头。
接下来好几天里,
领负责盯梢的同志还未到任之前,
李爱国和老黑分别看管着杜民,由燕子专门关注章晓丽的情况;
张思维已经回到盐镇,并且由周武和他的同事们在监视之中。
身为主人但不会说话的杜民,生活平静无比。
每天早晨准时离开家,到城市里的伐木场帮助搬运木头,下午五点钟回家,此后再也没有外出过。
杜民家中很少有外人来访,除非夜晚室内透出煤油灯光芒的迹象,周围的邻居几乎无法注意到他的存在。
因为迟迟无法获得任何实质性进展的信息,让李爱国逐渐怀疑自己监视的目标是否有误,不过“资深猫同志”这边终于传来了一些新的动态:【农民组织者】对于当前的任务尤为看重,特派遣一台无线通信追踪车辆到达县城现场。
根据无线电的信号捕捉,当章晓丽与杜民会面的那一天晚间,县城 ** 现了一条异常的无线电信号源,在位置显示区域正是那个棚户区所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