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棚紧闭着大门,窗口内部也覆上了一层黑布,难以看出屋内的状况。
“这个地方应该是大鱼的据点!” 黑叔叔立刻显得振奋。“我们要把他圈起来,严防死守。”
“我在外面守着,你赶紧回去通知组长,并请他在附近调动资源来设置警戒线。” 李爱国思考了一下,接着告诫。“记得,你的职责仅限于观察和监督,不要轻率行事,免得激起他们的警惕心。”
“是的,明白了。” 黑叔叔回答得不自觉。感觉这次的任务仿佛让他想起了家里的猫咪,总是静静窥视、默默守护。
注视着李爱国离开的身影,黑叔叔轻轻地擦去额上的汗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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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掉自行车上的便帽扣在头上,抽出腰间的手巾口袋里的旱烟杆,斜靠墙脚,瞬间变成了在休息的渔船人。
骑车返回棉织工厂的李爱国这时发现猫叔已经在纺织部门设立了紧急指挥室。
接获大鱼活动的消息,猫叔立即召集小组人员,对未来的作战策略进行规划。
除黑叔之外,整个小组成员全部到场,还有造船公司的总工程师,武周。
在会议上,
每个人对李爱国的计划进行详细研究,确保证其顺利无虞。“组长,请根据我们当前阶段的进度进行分析,
接下来的工作重心应当是对这名目标进行不间断的追踪与监视。”他说了停顿一下,“我们必须保持高度警惕,确保对方在我们的掌握之中,避免泄露我们的计划。”
令大家感到意外,这次才知道李爱国的整体计划的,是总工程师武周。
他的两眼中闪过不可思议,突然拍打着桌子道,“这难道就跟喂金鱼差不多吗?
就像将金鱼放到密封罐中一样。
金鱼觉得自己仍然享有自由,
但实际上的一举一动都已经在我们的视线之中,不受察觉。 ”“金鱼...”李爱国点着头,“猫叔也同意这个代称。在对这个称呼深思熟虑一番之后,立即将行动启动,由于事件重要性高,
猫叔担心当地同事执行力度有限,
特意向总部打电话求助,争取精英队伍支援。
在此期间,
李爱国和黑叔肩负起临时的任务,
通过实地访问,侦查组收集了不少线索。
得知金鱼名为杜民,
今年已有五十一岁,具体出生地已不可追寻。
在这个充满战争与动荡的环境里迁移而来,独自一人漂泊,日常通过打散工谋生。
最关键的是,这个人是个哑巴,并且不识字,与人们交流时,仅依靠手势来表达意念。
村里曾经多次试图与杜明沟通,想弄清楚他的背景来历,最终却一无所获。
“我认为他是个伪装成哑巴的人。”
老猫在描述到此点时忍不住点了点头:“忠诚,一个人伪装数十年之久,必然有着非比常人的能力,请大家一定小心。”
“小组成员们,请大家安心,我们一定会按时完成这项任务。”李忠诚挺直胸膛。
调查小团队又一次展示了什么是高效执行任务。
等到他再次回返张家村时,背后已有一位身穿灰蓝色中山装的老人同行。
该老人掏出了一串钥匙,捅开了与破陋棚房仅有一臂之遥的小窝棚里,“同志,这个地方现在将是你们暂栖的住所。”
说罢,老人从口袋中掏出厚厚的一叠证件与通行证递给李忠诚。
“这些都是你的凭证文件,在这里,张家村委会的人可能不会直接找上你们调查,但是,我强烈建议你背诵它们。”
李忠诚正要进入屋子,老者又取出了一份食品券:“这里是本区域内的粮食配额单,共计50斤的份量,如有需要的话,等几天我再送你们更多的。”
接收下后,正准备入门,老人再度阻挡了他的步伐。
李忠诚深吸了一口气:“同志,在你们有需求交付之前,能请把这些都告诉我们一次性处理好吗?”
回答却非实物,“不单是物品,”老先生从背后牵出一位老年妇人。
“小伙子啊,这是我二姨,此趟你们过来是为了拜访表妹,暂时居住在我二姨家中。”
李忠诚望着面前这位陌生的妇人,沉默良久,随后用亲切的声音呼唤了句:“大婶。"
“多年不见的老外甥哪,你怎么长这样了!”妇人握住他的手继续说道,“恐怕你早就忘记了你这大姨的存在。我的名字叫张桂花,目前村门口那家豆腐店的老板娘,我的丈夫是个早夭者,在去年下海边捕鱼时不幸溺亡。”
这些信息全都被李忠诚深深地记入心底,并顺手将那头乌黑的毛球拉到面前:“赶紧叫声大娘。”
乌黑色的小家伙瞥了一眼手中的资料卡,陷入了沉默。
上面赫然记录着,他居然成为李忠诚的亲甥,然而 ** 往往超出想象。
老黑关紧了门,着急说:"赶紧行动,启动 ** 设备。张晓丽已经在里面超过一个半小时了,仍旧没出现。”
由于听鸟仪成了固定工具的一部分,老黑非常熟悉操作过程。
当李爱国转动锅盖的方向,对准对面棚屋的窗户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