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今天早朝上,他听到邵奇上奏说他心怀大义,为了支持朝廷开办女学,作为朝中百官第一人率先捐了两万两,心里有多震惊。
他怎么不知道他自己捐钱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都要怀疑邵奇是不是吃错药,开始胡言乱语了。
待下朝后,将对方堵在路上一问,这才得知原来是傅玉棠将他给的银子,以他的名义捐出去了。
“那银子是给你买药的,你全部捐出去,还要不要命了?”芮成荫有点生气地说道。
傅玉棠摆手道:“大事为重嘛。这不还有你给的人参吊命吗?”
“那能一样吗?”芮成荫板着脸,生气道:“你这病难道光靠人参就能好?”
傅玉棠示意他不必担心,轻声道:“我有俞伯看顾着,这段时间也在服药,出不了什么大问题。
倒是你……”
打量了他一眼,转移话题道:“我之前无意中听芮大人提及,说你把老宁安伯的宝贝信鸽给弄死了?
这老宁安伯再过几日就要回京了,你想好应对之策了没有?”
芮成荫:“……”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爹也真是的,竟然连这种事情都跟傅玉棠说。
明明那信鸽也不是他弄死的啊。
谁知道为啥莫名其妙就出现在他府里了。
芮成荫烦躁地整理下衣服,想着左右傅玉棠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了,便对傅玉棠诉苦道:“你别听我爹瞎说,那信鸽根本不是我弄死的,我连它什么时候死在府里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