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棠“啊”了一声,适时露出惊讶的表情来,疑问道:“那你就没让人去查一查吗?”
“这要怎么查?”芮成荫双手一摊,无奈道:“发现的时候,就差点只剩下一堆白骨了,根本无从查起。”
于他而言,完全是黄泥巴掉裤裆,有嘴说不清。
所以,为了向他爷爷展示自己对信鸽的爱护,并非真正杀死信鸽的凶手,芮成荫直接给弄了个小棺材,将它好好安葬起来。
如今就埋在后院的大树下呢。
坟头草都有半人高了。
“反正那信鸽不是我杀的。”
芮成荫往后一靠,破罐子破摔道:“到时候,我就这么跟我爷爷说,他爱信不信。大不了再挨一顿打就是了。”
他爷爷一向疼他,下手肯定不会像他爹那么重。
当然,要是白马爷爷在就好了。
他必然知道是谁陷害他的。
再不济也能帮他说说情啊。
奈何他老人家现在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他就是想求助都无门啊。
没办法,他只能坦然接受命运对他的恶意摧残了。
想到这里,芮成荫不由自主叹了口气,自我安慰道:“不过一顿打而已,没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