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本就颜色出众,一笑起来更是好看,那嘴角的梨涡,更显得她平易近人,憨厚可掬。
姜浓命人在院中的石头凳处备了茶和果子。
而今正是好天气。
日头不冷不热的。
多一分就是热,少一分就是冷。
总归是正正好。
昭阳同她亲近,她自然也当昭阳是妹妹。
便是未曾拘束太多的礼节。
看着昭阳那红扑扑的面,瞧着,是心情极好。
姜浓不动声色地从她那粉面上移开,问道:“可是有何好事?”
刚是一问,昭阳小脸蛋就一下子红了,往这边靠了靠,悄咪咪地说道:“母亲,母亲要给我相看驸马。”
姜浓心底咯噔了一下。
昭阳到了年纪,自是要相看驸马。
可梦中,她选的驸马闹大了笑话。
惹得天下人耻笑。
若是真如梦中一般,她选了宋贯卿。
皇后娘娘也看中了宋贯卿。
待到圣上下了旨意。
恐怕也是无力回天。
是一场孽缘。
一娶一嫁。
一死一伤。
宋贯卿和昭阳不配。
两个女子,不可能相配。
……
望着昭阳粉扑扑的小脸,姜浓随意地将一侧的茶递到了昭阳面前:“自是要仔细,选一个好的,总是你的终身大事,不得马虎半分。”
昭阳羞红了脸,乖巧点头:“全凭父皇母后做主。”
她喝了一口茶,才压下了脸上的红,似想到了什么,偷看了一眼姜浓,状若无意地开口道:“嫂嫂上次在猎场,说是见了宋贯卿,不知二嫂嫂寻他做什么。”
姜浓捏紧了手中娟帕:“你难道未曾听说,近日我家多了个嫡亲哥哥,从前是丢了,而今寻到了,正是让那宋贯卿看了一眼才确认。”
昭阳:“原是这样……”
姜浓不动声色地打量了昭阳一眼,继续开口问:“话说,那宋贯卿如今还未曾娶妻,你可知道为什么?”
昭阳小脸顿时更红了,那嘴角的梨涡若隐若现,喝了一口茶,嘟囔地开口说道:“嫂嫂你问我作甚?我怎知道,他一个男子,至今还未曾娶妻,又是有大本事的,谁知他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