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浓:“他的确本事大,可本事大的人向来是和普通人不同的。”
昭阳疑惑地看向姜浓,似不明白姜浓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不同?他与旁人有何不同?”
姜浓刻意看了一眼四周,似在防备着什么,轻声对着昭阳开口:“这总是关于宋贯卿的秘密,你太子哥哥不让我随意与旁人说。”
昭阳一听,越发有兴致了,焦急地拉住了姜浓的手,百般乞求,便有撒娇的意味:“二嫂嫂,你是最好的,你就告诉我吧,昭阳哪里是旁人,昭阳可是自己人……”
“宋贯卿他眼睛已然够奇了,竟还有与旁人不同之处?难不成他还有旁的神技没有显露?”
姜浓望着昭阳那满眼期待的模样,似她今日倘若说,她便不会走,要赖着她了。
姜浓面色迟疑,犹豫思虑,为此为难的模样更甚,之后似下定了什么决心,才靠近低声道:“嫂嫂若是告诉了你,你便不能同旁人说,这是宋贯卿的秘密,他帮过我大忙,我总不好害了他。”
昭阳使劲点头,一副如何也不会同旁人说的模样。
姜浓便拉着昭阳坐在了旁边,轻声说道:“你可知,那宋贯卿喜欢清官伶人戏子来家中唱曲?”
昭阳使劲点头:“有听过,他是喜欢听戏……”
姜浓:“那你可有听人说过,他至今未曾娶亲,是因府上养的是一些清官。”
昭阳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姜浓,一副吓到的模样。
姜浓眼神越发坚定:“你二哥哥亲口同我说,这宋贯卿和平常男子不同,故而至今还未曾娶妻,他其实是喜欢那些……男子。”
昭阳眸子睁得越发大,呆呆地看着姜浓。
姜浓:“你不信?”
昭阳缓过来神来,脸蛋不知为何变得通红,鼓鼓的:“宋大人那般玉树临风,怎会……二哥哥怎能如此说他,诬陷他?”
姜浓表示认同:“我原本也不信,可前几日,偶然见他竟与旁的男子相邀,举止亲密,这才是信……”
“他是奇人,自是和我们这些不同,若是有些旁的怪癖,你我也不可看低了他去……”
昭阳小脸别扭地看了姜浓一眼:“我总是不相信,他怎会真是那种断袖之癖,他生得俊俏,我母后还看中他,本还想招他做驸马,不是……”
姜浓一脸什么都不知,震惊的模样:“母后竟有此意?”
昭阳这才发觉自己说了什么,试图解释:“……是有他的名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