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了?不想还是不敢?”
“……”
“想姐可以,谁都想!就是没人敢玩姐,包括你。”
“……”
“但是姐敢,只要姐愿意,没有姐不敢玩的,躺下!”
文涛扔掉了最后那一抹,双手把贺松推倒,坏笑着。
贺松躺在地上,本能的抓着皮带,神情无奈。
“有用吗?守得住吗?臭小子,没有姐攻不破的堡垒,你就乖乖的投降吧,免得姐用刑……”
贺松像一只笨拙的小鸟,无助的漂泊在大海上。他想停住,可是波涛太汹涌了,根本不能自已。他想控制方向,想逆流而上,然而一股又一股的汹涌扑了过来,一次次的吞没了自己……
风停了,浪住了。可是贺松依然没有回过神来,就那么躺着。
“小坏蛋,还是处……”文涛伏在贺松心口。
“文姐。”
“嗯。”
“你也太任了。”
“那当然,要是让小坏蛋先用了,那还是你姐吗?”
“我想出走。”
“那就去啊,赶紧走,咯咯咯……”
“扶我起来。”
“干吗?”
“喝水。”
“小坏蛋,慢点,不要喝太猛。”
喝了几口水,贺松拿起衣服。
“不许!就要这样,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擦汗!”
贺松慢慢的给文涛擦着,很轻,也很小心。
过了一会,文涛接过衣服,轻轻给贺松擦着。
“小坏蛋,给姐说说你,好吗?”
“我这么单纯,有啥说的?”
“姐要听嘛!说说你的身世,咋上的大学?咋当的兵?又咋到赵窝棚的?”
“好多你不都知道吗?”
“这不还早吗?再说姐想听,愿意听。”
“哎,文姐,你不会是想娶我吧?这也太门不当户不……”
“想啥呢?就你这癞蛤蟆?讨打是不?快说!”
“我说,我说!我的老家在东边的凌塬县茆疙瘩乡贺家湾村,离这两百多里……”
“等等,我听过凌塬县,对了,乔总好像也是那个县的,就是说,跟你的小情人是老乡?”
“啥啊,比我还大两岁呢。而且人家在县城,我在山仡佬。”
“那我比你大五六岁呢!不说她了,就说你。”
“我老家穷,比赵窝棚还要穷。就是杏子多,满山都是。小时候饿极了,就去摘绿杏子吃,结果直吐酸水,小命差点都没了。”
“现在那地方好像不穷了吧?”
“比起赵窝棚,是富裕了很多。主要是发现了石油,还有煤炭。不过,这都是近些年的事了。爹娘身体一直不好,又没钱看病,一直拖着,结果越拖越穷,越穷身体垮的越快。我上学之前,别说新的,连完整的衣服都没穿过一件。”
“好可怜。”文涛眼角湿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