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秃头撞在墙上,杀猪般的嚎叫着。
这次贺松没有阻止,再说也来不及了,警察进来了。
秃头转走了。跟郭老大关在一起,早晚得出事。
彪子也转走了。秃头的跟屁虫,坏事做绝,没人看得起,包括亲叔刘贵木。
贺松立了功。制止了一场血案,还把牢房调教的有模有样,所里很满意,秃头和彪子转走就是征询了他的意见。他考虑再三,又问了刘贵木等人,还是让把那俩家伙转走。郭老大看上去凶恶,却是个直筒子,也不欺负人。
“兄弟……”郭老大从不叫贺松老大,更愿意叫兄弟,“你不知道,那秃头真的不是东西。当然了,我兄弟也不是啥好人。秃头手下在我兄弟酒里下了毒,不然十个秃头也不是我兄弟对手。这个卑鄙的东西,自始至终都没有动手,只是背后出点子。包括我兄弟五个重伤,四个轻伤,他才被轻判七年。关键是,我兄弟,还有两个兄弟怕是撑不到那时候。”
“老兄,就此打住吧,相信法律,一定不会放过任何敢于践踏法律的人。”贺松拍拍郭老大。
“兄弟,那秃头只是个小卒,他后面还有人。”
“后面?他究竟是干啥的?”
“他就一街头混混,除了打打杀杀,还能干啥?但是他后面人都不简单,有些非常厉害。”
“他背后有多少人啊?”
“那不知道,反正不少,而且不固定。这人功夫不错,手下有一帮打手。他跟好多人都有联系,包括台面上的,还有暗地里的。台面上的人出钱,请他排除异己,或是达到其他目的。暗地里的人基本都是花钱雇,看场子,送货,保护……只要给钱,啥活都干。”
“哦,原来如此。那这次你兄弟的事,那帮人该散伙了吧?”
“这是个意外。那女人为升职,清除竞争者,请了我兄弟,又请了秃头,结果……只有一部分人进了监狱,大气部分人还在。而且这家伙只有七年,应该不会散伙。前段时间他们护送一伙走私文物的,现在那伙人依然活动,说明没有散。”
“走私文物?知道是谁吗?”刘贵木问。
“老兄,走私文物可不是一般人。别说我不知道,秃头恐怕也不知道护送的是谁。这种活有规矩,从不问对方是谁,就算被抓了也无法供出来,因为确实不知道。哎,兄弟,你是咋进来的?”郭老大问贺松。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进来了。”贺松简单把情况介绍了一下。
“兄弟,你应该能想来,肯定是你们村的人告的,别人咋可能知道那么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