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师父之命前来见师兄。”雾枫子说。
“哦,那师弟见到师父了?”章仇连甲又问。
“不曾见到。”
“那你是如何得到的师命?”
“是它。”雾枫子从脖子上取下挂坠,递与师兄。
章仇连甲取过挂坠,仔细端详。“止一普通挂坠,不曾见有何师命。”
“仔细看来。”雾枫子说道。
他又仔细端详了一会儿,依旧没有发现什么。于是递还过去。“你自己看来。”章他连甲说道。
雾枫子拿回吊坠,反复观看,前日所现之字已消失无踪。看到此景,他若有所思地说:“这就是师父的高明,我明白了。”
“师弟这是唱的哪一出,为兄倒糊涂了。”章仇连甲苦笑着说道。
“咱且不说此事,师兄唤我来究竟所为何事?”雾枫子两眼盯着师兄问道。
“走,咱们到书房去议。”章仇连甲拉着雾枫子急急往书房而来。
书房内,意仇连甲将门窗关好,二人落座。
雾枫子迫不及待地问:“师兄,究竟何事如此之急?”
“可能要出大事。”章仇连甲阴沉着脸说道。
“有何大事?”雾枫子也有了一些紧张。
章仇连甲沉默了片刻,说道:“师弟可曾留意到最近的夜空?”
“师兄问的可是东南方向的乖戾之气?”
“这么说,师弟是为此而来?”章仇连甲吃了一惊。
“正是为此,看师兄有何说道。”
“啊,原来如此。既是同一事,那为兄就明说了。”
“师兄请讲。”
章仇连甲于是慢慢说道:“依海通大师之言,东南戾气出,两种情况。一是自然析出,二是暗势力所为。若是自然析出,怕为歹人所用。若是暗势力所为,那情况将会更加糟糕。”
“为何会有戾气出?它又如何为患?”雾枫子不解地问道。
“此事说来话长,待以后有机会我会慢慢跟你说起。目前是要如何解决析出的戾气一事。”章仇连甲说道。
“如今正处在开元极盛之时,小股的暗实力怕是不敢轻举妄动吧。”雾枫子并不以为然。
“师弟此言差矣,古人所谓的福祸相依,这大盛之下,必孕有极大的黑暗势力。其不动则矣,若动则将会给天下带来极大的动荡。”章仇连甲严肃地说道。
“如何化解?”雾枫子觉得师兄说得有理,便小心地问道。
章仇连甲将身子靠向雾枫子,并压低了声音说:“若解得此事,需帝王之眼与龙廷之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