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真香......一闻就知道不是咱们学校食堂的......”潘绍吸了吸鼻子翻了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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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就都起来,包子我买了四屉,吃完不候!”裴琰转头冲着傅云舟道,“还有你,说你呢发什么呆!快去洗漱,晚了工作飞了找我哭也没用啊!”
傅云舟:“......”
久违的,裴爹叫-床-模式啊.......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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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舟直到进了录音棚,嘴里还是一股豆腐脑里的香菜味儿,裴琰给他嘴里塞了颗喉糖,又把早上给他泡的胖大海装在暖壶里,搁在里间外的桌上,嘱咐他中间休息记得喝。
傅云舟等他交代完,这才把喉糖咬碎了咽下去,转身拉开里间的门,坐在了设备桌后,抬眼略带眷恋地瞅了一眼窗外的裴琰,裴琰给他做了个去抽烟的手势。
傅云舟点头,见他走了,这才打开了他放在桌上的剧本,翻到昨天折页的地方,等着梁导打指示灯。
他昨天停在了:温钰归朝,以凡间修士鬼使神差替换了晏清江,蒙蔽圣上,并坐上了司天监的位置。
皇帝醉心成仙之事并未大肆宣扬,故温钰带回的修士被封了个正五品御医掩人耳目。
而温钰,生于草莽,长于草莽,与这繁华京城的官场,似乎隔着千重山万丈海。
温钰一觉醒来,盯着床顶纱帐发呆,半晌没等到温沁如叩门唤他起床,他这才忆起今日沐休,不必上朝。
温钰侧身枕臂,也再无睡意。他翻来覆去,总觉得心头似是缺了些什么,总让他不那么痛快。
他披了衣裳下床,斜靠在窗前推开了窗。
屋外静悄悄的,天还未大亮,再往远瞧去,家丁正在打扫回廊。
温钰左手搭在窗棱上,直坐到日出东方,门外婢女叩门唤他:“大人,可起了?”
温钰应了一声,推门进来的却是温沁如,她端了铜盆与青盐给温钰洗漱,然后压着他在窗前坐正,给他挽发。
从西山到京城,唯有这对兄妹间的情分,尚未有何改变。
“妹妹,我想养鸡。”温钰仰头瞧着温沁如,认真道,“太-安静了。”
“日前我也做此想法,只是婢女不让,说是会被笑话。不如等用过早饭,我与哥哥去集市瞧瞧?”温沁如说话一贯轻声细语,“我等哥哥这半年,已然闲得发慌,京里的贵妇整日只知道家长里短聊天串门,我做不来这些。”
“那是妇人做的,你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就该在家里给自己绣上一套嫁衣,奈何你的嫁衣年前就已绣完了。”温钰仰头看她,交叠在膝头的手指无意识搓了搓。
“我能去京郊采些药草么?就跟我们在西山那样,晒晒药材养养鸡,日子也很有趣,是不是?”温沁如给他打理好头发,又找了衣裳给他换,弯腰给他腰间别上玉扣跟香囊。
温钰饶有兴趣地垂头,用指尖不停拨弄那杂绣彩线的香囊,那香囊做得极其精致,正反分绣了一对戏水鸳鸯。
他袖长食指戳了戳香囊鼓鼓的肚子,头也不抬问道:“这里面装了些甚么?”
“没什么重要,一些棉絮。”温沁如道,“我想着等入了暑,哥哥可将内里装些艾草驱蚊,便将香囊做成了袋子的模样。哥哥要用时,将袋口的绳结抽开便可。”
温钰道了声谢,又用修长食指去绕垂在囊下的绳穗。
“别弄了,这是绣给我未来嫂子的。”温沁如嗔怒地拍掉他手指,三言两语解释道,
“京里的规矩,看上哪家姑娘就摘了它送去,咱们也入乡随俗吧。”
温钰闻言点了点头,拿左手小指勾住香囊的挂绳,在指尖绕了几绕,眼底带笑应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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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冰肌自是生来瘦——《虞美人》宋 苏轼
肌理细腻骨肉匀——《丽人行》唐杜甫
注2:美人当是,皎如秋月,手如柔胰,肤如凝脂,宫腰纤细——混用古诗词
但凡文中出现的诗词都是用的古人的,我没这个文采能原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