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凝视着手掌相握的秦君和自家兄弟,一旁目睹着这一切的卫鞅也笑了。
或许,有着自己这位擅长兵家战策的兄弟为当下的大秦保驾护航,他在秦国推行的变法也能轻松一点。
更甚者,卫鞅觉的可能因为凭空增添了自家兄弟在军方势力方面的支持,他将不会再如那些推行变法改革的前辈管仲,李梩,吴起那般,因为动了一些王族贵族的利益,最终落得个身死族灭。
“或许,鞅的变法,不需要以身殉法!”
回忆起自己学成下山时自己师尊告诫自己的“作法自毙”箴言,卫鞅摇了摇头。
不知想到了什么,其面容上在露出一丝笑意的同时,已经先于秦国新君嬴渠梁和卫诤一步,跳下了马车。
“师尊,这一次,或许你说错了也不一定呢!”
望着从车厢中离开的兄长,自始至终卫诤不知道的是:对于变法的下场,他的这位兄长看的远比他看的明白。
与嬴渠梁一同下了马车,饶是内心对于秦王宫的建筑规模早就有了心理准备的卫诤,在看到眼前那一座比之后世宋明时期的州府府衙规模大不到哪里去的秦王宫,面皮也是不经意的抽搐了一下。
“我算是明白了秦始皇嬴政为什么要盖阿房宫了,无他尔,以前的秦王宫实在是太寒碜人了!”
“天下诸侯鄙秦,由此便可见一般!”
微不可察的在心中嗟叹了一句,卫诤等人便在内史令景监的引领下步入了秦王宫的大殿。
“这是君上的王剑,怎么会到了他的手里!”
行走在众人的前方,内史令景监的目光却是有意无疑的打量着身后卫诤的腰间。
甚至,因为将注意力大半集中在卫诤身上的缘故,景监差点被脚下的门槛绊倒在地。
然而,不等其倒地,卫诤却是已经上前一步。
“呵呵,内史令大人可要小心啊,汝若是再次绊倒了,诤可不能保证下一次能及时的将你扶住!”
说话间,卫诤有意无意的将天月剑展现在了景监的面前。
然后,不等景监道谢,卫诤已然将头转向了一旁的秦国新君嬴渠梁。
“君上,我要他……”
嬴渠梁:“……”
卫鞅:“……”
内史令景监直接在风中凌乱。
对上卫诤投射来的灼【热】目光,哪怕是烈阳高照,景监在鞠花一紧的同时,依旧是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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