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县城和小地方还是有区别的,这些封建迷信城里人也只是少数会信一点,更不用说还是有官衔的局长了,如果拿不出科学依据证明那相当于我们在说胡话。
即便是把我安排在局里居住也不见得会安全多少,如果身体不受控制,自己咬自己舌头都能死,难不成要把自己捆绑到牙齿?这有点不现实,而且我也不能一直住在局里是吧?我又没犯什么事儿。
我说算了,不用麻烦局里:“这件事情你也不要声张,心里有数就行了。”
王鹏点点头,他知道他说出去也没人会相信。
“你回去休息吧,我这边估计没什么事了,打扰到你了。”我说。
“这有什么,我和你爷爷什么交情?他孙子出事儿我就眼看着?”王鹏拍拍我的肩膀让我不用客气,我让他先回去休息,等他有空了请他吃饭。
本来已经不想趟这浑水,可是这又关系到我的性命,我不得不重新思索整理这些事情。
太阳升起,我一夜都没睡,虽然身上有困意可是躺在床上脑子里都是自己身体不受控制的画面,怎么也睡不着。
刚迷上眼睛,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
不是敲的大门,而是后门。
本来不想理会,但是敲门声却接连不断,似乎就在等我给他开门。
我只好起身到后门,隔着门缝往外看,竟然是一个穿着破烂,头发乱蓬蓬的乞丐。
我顺着缝隙递出去十块钱,让他走吧,别再敲门了,谁知道他看到这钱接都不接,而是对我说:“你不开门,今晚你就没命。”
这话一入耳,我赶紧给他开了门,让他进来说。
“你知道什么?”我问他。
看着这身打扮就是个叫花子,但是从他嘴里说出的话可能不简单。
“你活过了昨晚?”他问我,好像知道我昨天晚上会死,“我都准备替你收尸了呢。”。
他说和我一样,是个扎纸匠。
扎纸匠这幅打扮?估计的有四五十岁,怎么饭都吃不上,当起来叫花子?扎纸这门手艺虽然说赚不了什么大钱,但是温饱问题还是能解决的。
他直径走进了我的房间,四处看了看之后脸上露出一抹微笑,这笑容有些诡异,不知道在笑什么。
“小子,你知道你是怎么活过来的不?”他故意卖个关子,我让他有话直说。
他指着墙上的一幅画,跟我说这是我的救命恩人。
墙上的这幅画是爷爷的东西,画的是一个古装女子,而这画是爷爷捡回来的,自打进入我家以后,就挂在墙上,搬家以后我觉得墙上少了点什么,就也把这幅画挂在墙上。
有点跟聊斋一样了都,画里的这女人还成了我的救命恩人?
“这话怎么说?”我问他。
他说不用问那么多,让我说说昨天的情况。
突然出现的一个叫花子知道这么多?难不成他在监视我,怎么知道我差点死的,我觉得他有点不一般,甚至有些高深莫测。
我把昨晚的情况如实告诉了他,希望他能跟我讲点什么他知道的。
叫花子听完以后,脸上的笑容更加诡异了:“果然是她。”
我问他在自言自语什么。
“你不用知道,按照我吩咐的做,保你安然无事。”他顿了顿,“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你得磕头认我做师傅,我教你扎纸。”他说。
磕头做师傅?这是要闹哪样,我跟着爷爷学了几年的扎纸,手法早已经是炉火纯青,还用得着学?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也知道你会扎纸,不过我说的是两种扎法,你店里的那些都是死的,扎出来的东西也都是死的。”他说的很玄乎,我有点听不懂。
扎出来的不是死的难不成是活的?爷爷说过,扎出来的东西都讲究有一丝灵性,我这些都是纯手工,和那些批量生产的不一样,也是正宗的扎纸,这个叫花子好奇怪。
“我再申明一下,我不是叫花子,我是一个扎纸匠,懂吗?”他起身便去店里随手拿了一匹白马,“看看这马。”
这是一匹很常见的白马,扎纸最基础的就是扎出来一匹马。
我问他这马有问题?
“病秧秧的,不如给它个痛快。”他狠狠的把纸马摔在地上,然后踩了几脚,竹支架被他踩的粉碎,“纸马讲究哪三点你知道么?”
他竟然还考我这个,看来的确懂一些扎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