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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景冷峻着沉脸,凤眸黑黢黢地怒瞰着,一副恭敬伏在地上的孱弱小妇人,行的却是最犯猜忌的事情!
瞧这娇弱的小身体,若是受他一脚,直接就可以长殇了。
打不得、骂不出,雍景一时间,竟是不知道是气自己,还是气脚边的小妇人——
只魏亲王脸上的怒容,却是真的怵着迟嘉宁了。
迟嘉宁再是想得开,对于气势全发的魏亲王,哪能不脚软?不过正好跪趴着,脚软亦无人所知罢了。
一时之间,鎏金马驾里充沛着令人窒息的沉默。
不过才跪了一罗预,迟嘉宁就开始觉得膝盖、被马驾上的震荡磕地,刺刺地泛刺痛。
迟嘉宁在心里苦涩地晒笑、睥睨自己:如此娇弱,可不正就了那‘软骨头’了么……
雍景抿着薄嘴,深邃的凤眸突兀收起了外泄的情绪,修长的大手更是挑起了窗边的帷裳,眯着凤眸打量外头、收回视线时冷冷地睃了一眼常福。
在迟嘉宁全面的领域观察下,发现男人的耳尖似是抖动了两下,动作很轻微,可让她立马就明白了,这是又有新情况了?
果然——
“侍卫长。”雍景阴鸷地声音响起。
“停驾!”常福随后大声宣唱。
“卑职在。”刑世奉立刻出列应道,并勒掯着马缰府首靠近了几步。
“你亲自带着一队精卫,前去三里、截击来犯。余者,原地戒严。”
雍景的声音极冷,围在主驾上的众精卫、暗卫,皆都觉得头皮一紧,齐声道了声“遵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