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休妃之后,但凡是妇人靠近,他就觉得恶臭充斥于周身,别说敦伦,便是近身服待日常,他亦无法忍受!
初遇迟氏时,他在马上亲眼目睹了她的求死之志。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当时,他想也没想就驾马冲上前接住了她软绵的娇.躯。
娇躯居然无恶臭味。
没有感觉到厌恶的体味,本身他亦是有需求,容颜亦可入眼,便觉得尚可宠两分——他当时确实带着一种‘终于可以有个妇人能让他正常泄欲’的心态,欲收她于后院。
一开始,他并没有想过名份的事情。
若不是她一醒来就哭着求离去,若不是知她本性、过于贞烈不为瓦全,他可能会真的只是随便一个庶室、侍妾就打发了。
如若不是为了身体的需求,他对女色并不热衷。
偏偏,这个小女人极为聪慧,她知道自己能要什么,而他可以给她什么。
乖顺,恭敬。
先前迟氏若不是本能的扑上来挡在他身前,雍景也不过是想着小猫儿挺有趣儿,可‘多宠两分’。
迟氏虽有自个儿的小心思,可都是无伤大雅的小要求,他亦不是色中恶狼,更不是无脑子的纨绔子弟。
对于恭顺又有本性的女人,当然更愿意花一点心思。
谁也不喜自己子嗣的生母,是个愚蠢的妇人。
雍景随意的试验和相处下来,觉得迟氏确实挺聪慧识趣地合他心意。
只一点,他从来没有想过,她会挡在他身前,让他血脉偾张,比起她的贞洁,更让他脉搏如着了火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