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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景抿着唇,凤眸阴鸷地抱着轻若鸿毛的小女人,利落转回内室,至于外头的小麻烦,会有侍卫们处理。
他此时只觉得对于迟氏的心态,不若之前的随心而欲。
迟嘉宁可以说,从小到大,从来没有遇上这般凶残的事情,这一远离凶案地点,哭得太过,好不容易被秋月眨眼睛提醒了身份立场收了眼泪。
在雍景阴沉地眼神下,颤巍巍的梳洗完毕。
然后他一声“退下”沉着冷哼,吓得迟嘉宁差一点也要站起来行礼退开了。
还是雍景盯着她的眼神太过强烈了,她不敢动。
望着她的眼神,太过奇异了,象是不认识了她似的。
被盯得瘆得慌,迟嘉宁决定早死早超生,硬着头皮窥视了他的尊容一眼——
正好对上他深邃的凤眸,一动不动盯着自己的‘凶残’眼神,立马害怕地低喃:
“殿、殿下?”
“为什么要挡在爷身前?”眯着的凤眸,隐含着风暴。
“啊?”
迟嘉宁没想到他问的是这个,她朝他望去,懵懂的问:
“殿下是妾身的夫、夫主,妾身、妾身本能就这样做、做了,有殿下才有妾身啊……”
迟嘉宁最后一句,说的是真心话、大实话。其实她比魏亲王还在懵好么……她本人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自主’地要护挡在他身前呀。
真哒,她其实挺怕死的!
确实是脑袋一发热,就本能的挡在魏亲王面前。她心里非常明白一个事实:先是有魏亲王,才有她迟氏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