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睡觉之前偶然刷到了微博说今儿早上九点以后就能查六级了,而且开启了支付宝查分功能,太强大了支付宝也能查分?于是我早上大早上的醒来等到了九点整,打开支付宝,结果发现并不行。嗷呜嗷呜骗人呢?
本来一看见叫我输准考证号我慌得不行,妈妈呀,我现在在家里呢,咱怎么能知道准考证号是个多少啊,后来机智地想起了当年我打印的时候还存着电子版的准考证在我的手机里,于是我找啊找啊终于把他给找了出来然后查到了分数。
老粉大概会记得当年要考六级的时候我跟严宇一起认真地计划了如何复习,结果最后严宇说要考大物了实在没有空执行我们的复习计划。“六级可以考很多次,但是大物只有这么一次。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所以我选择大物。”严宇当年是这么告诉我的。结果你猜猜发生了什么,这个猪居然裸考比我多了快一百分,您说这气人吗?您说这说得过去吗?我谭西西好歹也比他多刷了几套卷子啊,为什么人家轻轻松松就过了而且还比我直接多了一百多?
不过要说老谭也是考的忒差了,虽然过是过了,可是这分也忒低了吧。哥哥姐姐们的六级都是刷到六百多的,就我这分,这哪跟哪呀离六百这也忒远了些?就这分,考啥雅思托福啊,这说得过去吗这是?哎呦妈呀,真想把严宇的脑子弄到我自己的头上。
于是小谭建了一个群,专门打卡背单词学英语好好锻炼好好自习。成员很明确:谭西西本人,严宇糟老头子,小冉宝贝,陈琳大哥。陈琳是唯一一个这次没有考六级的人,但是他也还没有搞定六级,不是他过不了,而是他那时候不知道英语听力是考完就交卷了,所以他的选择题只涂了五题,只拿到了个位数的听力分数。于是乎,陈琳老大哥还需要继续考六级,但是因为他上学期实在是太忙了,于是他只好下次再考。所以呐,估摸着下次十二月份的考试我们四个人还得继续再考一次,那就更需要彼此监督好好学习了啊!
今儿要出门,出门之前忙着化了一个妆,这好像是这个假期第三次化妆,其实只要时间充裕我还是愿意化了妆再出门的。老妈说,虽然每次都批评你化妆,但是不得不说你化妆了以后看起来精气神还是比较好的。但是其实吧我的化妆技术那是真的很低,只能处于在脸上涂了些东西的水平。嗷呜,为此还被严宇嘲笑过。你说你哪有见过这种人嘲笑自己女朋友的?
最近沉迷地想录一段Vlog,然后就尝试一下下做视频。我简直就不能算做视频好吗?我这叫把这两东西糊在一块儿勉强能看,完全就没有掌握会声会影的精华。然后最后我做了一段我今儿背单词的视频,感觉还有那么一点点意思嗷?
今天好像也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除了查了六级成绩和严宇老头子旅游回来了以外。所以我们还是来看更有意思的东西吧?让我们来看看我的高中小说~嘻嘻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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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泽轩走在喜乐街,远远就看见了“我只卖毒”。“小猪猪!”姜言迎了上去。“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吗?”苏泽轩问道。“发现?发现啥?”姜言捏了捏苏泽轩的脸,“诶你的脸比阿拓好捏,快让我多捏捏。”“发现那个手镯的秘密啊。”苏泽轩也不回手,就让他捏。“有啊,想不想知道?”姜言吐了吐舌头。“告诉我吧。”苏泽轩恳求。“不告诉你。”姜言做了一个鬼脸。“怎么办啊,我突然就不想知道了。”苏泽轩说着就要走。“真不想知道了?”姜言委屈地拉住了他。“不想知道了。”苏泽轩摇摇头。“别嘛,让我告诉你嘛~”姜言摇了摇他的衣襟。“好吧,那我就勉强听一听。”苏泽轩说着拿过了一个椅子坐下。“我跟你说啊,我自己就会做那种手镯。”姜言一脸自豪。“你也会做?”这次苏泽轩的震惊是真的了。“对啊,我会啊。没有我姜少爷不会做的。”姜言拍拍胸膛。“怎么做?”苏泽轩问道。“紫荆粉。”姜言说着拿出了一包紫色的粉末。“你怎么会有?”苏泽轩好奇。“天下没有我没有的药粉也没有我配不出的毒。”姜言哈哈大笑。“奇了,那除了你,还有谁有这种粉末吗?”苏泽轩问。“有啊,阿拓的师傅,大名鼎鼎的医神智空长老。”姜言耸耸肩。“智空长老??”苏泽轩惊讶地张大了嘴。“那不是佛光寺的那位住持的长老吗?”苏泽轩问道。“对啊,他既对佛法有深究,同时又医术高明。这辈子在医术上只收过一个徒弟就是阿拓。我们阿拓可厉害了。”姜言笑道。
“姜言!”闻声走进来了一个白衣少年。“阿拓!”姜言听到声音蹦了起来。“这位是?”东方拓注意到了屋里的另一个人。“这是小猪猪!”姜言指着苏泽轩。“在下苏泽轩。久仰东方公子的大名。”苏泽轩起身作揖。“小猪猪,原来你就是那个名扬京城的俊才苏泽轩啊!”姜言感觉很惊喜。“俊才不敢当,东方公子才是俊才。”苏泽轩微微低头。“那是,谁能比得上我家阿拓啊。”姜言拍拍东方拓。“刚刚进来不巧听见苏公子和姜言说到我师父,不知为的何事。”东方拓搬了一个椅子坐下。“在下偶遇一种神奇的手镯,外面有着紫荆粉。听闻只有姜言公子和东方公子的师父有这种粉末。”苏泽轩说道。“紫荆粉?你是说那种夜晚会发紫光的粉末吗?”东方拓问。“正是。”苏泽轩点头。“师父现在已经不在佛光寺了,他去各个的寺庙讲经去了,你们恐怕是找不到他。”东方拓若有所思。“阿拓,我都忘了,你来找我干啥呀?”姜言问道。“哦,对,你的玉佩借我一下,我要去找卢大娘要一点茯苓,她不在,她的伙计说只看你的玉佩才给货。你的脸可真大。”东方拓说着伸出手。“我的玉佩。我的玉佩?诶我的玉佩去哪里了?”姜言浑身找都没有看见。“你那天给我了。”苏泽轩想了起来。“快给我!“姜言听完连忙说。苏泽轩左摸摸右摸摸也没有摸到,“奇怪,我一直就带在身上啊!”“笨猪猪,你把我的玉佩弄丢了!”姜言站了起来打了苏泽轩一下。“请问,这是姜言公子的店吗?”门外突然传来了一个女声。三个人同时回过头去,只见一个黄衣女子蒙了一个面纱,立在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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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是呀!”姜言听见来人叫自己的名字激动地站了起来。毕竟世人几乎对我只卖毒这个店一点也不了解,更别说是姜言本人了。黄衣女子于是走进了店里。“小姐姐来找我什么事吗?”姜言跳到她面前,一手便要扯她的面纱。黄衣女子却抓住了他的手。“哎呀!你怎么这么暴力呀!人家好疼疼的呢!”姜言缩回了手,嘟起了嘴。“这个玉佩可是你的?”黄衣女子也不理姜言,从衣服里拿出了一个玉佩,上面刻着两个金灿灿的字“姜言”。“咦!原来我的玉佩在你身上啊!”姜言高兴地就要接过来,玉佩却被黄衣女子一把拽在手掌里。“你干嘛不把我的东西还给我?”姜言皱起了眉头。“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玉佩本来在我身上却出现在了你那里?”久久不说话的苏泽轩淡然开口。“我把这个玉佩送过来只是想请姜言公子随我走一趟,我们王爷要见你。”黄衣女子说道。“你们王爷?”东方拓问道。“想拿回玉佩就随我走吧。”黄衣女子说道。“我去我去!我去还不成吗?人家那个玉佩可值钱了,你怎么能这样挟持我!哼!”姜言说着就要跟着走。“姜言!”东方拓喊住了他。“阿拓!原来你这么关心我!”姜言对东方拓眨了眨眼睛,满腔羞涩地说。东方拓白了他一眼。“阿拓!那我走了啊!你不要太想我!”姜言最后向东方拓挥了挥手,便随黄衣女子离开了。
沈晴在宫里毫无目的的走动。她最近还是让小青跟着服侍,但是时时刻刻都警惕着她。“思儿,你去帮我拿一盘芙蓉糕,我要送去太子妃娘娘那里。”沈晴吩咐到。“是,奴才这就去拿。”思儿说着便朝御膳房的方向跑去。“小青,前几日,本宫唤你好几次怎么都不见你呀!你去哪里了?”沈晴故意好像无意地问道。“奴婢一直都在宫里呀公主!”小青心里掠过一丝紧张,却依然淡定自若地说。“是吗?那可能是我喊你你没听见吧!”沈晴轻声笑了笑。“公主!点心准备好了!”思儿端回了热腾瑞的芙蓉糕。沈晴点点头,示意朝太子妃那里去。
“晴儿给皇嫂请安!”沈晴对苏紫妍行礼。“快起来吧晴儿,快坐。”苏紫妍越看沈晴是越喜欢。“皇嫂,晴儿刚命人做了一些芙蓉糕,不知道您喜不喜欢。”沈晴示意思儿把盘子端上。苏紫妍优雅地拿了一个,用帕子轻微捂住,含进了嘴里,“实在香甜可口,谢谢晴儿。”“娘娘喜欢就好!”沈晴笑了笑。“皇嫂,最近轩哥哥可有进宫?”沈晴问道。“轩儿这几日不知去了哪里,没有来。不过他倒是差人给我送了一首曲,说是京城第一皇商林公子的妹妹所做,他觉得很动听,想让我也听听。”苏紫妍说。“什么曲?”沈晴问道。“叫《芷兰颂》,你若想听,我叫人来演奏。”苏紫妍吩咐身边的宫女。不一会儿,几个宫中乐师便搬来了琴,照着谱弹了起来。其声,仿佛遁入空灵,又仿佛石沉大海。有兰之灵秀,又有芷之野趣。“妙曲!实在好听!这女孩能写出这样的曲子必是个有才之人。好想见一见!”沈晴听完不由得感叹。“轩儿经常去那林府听那林姑娘弹琴,说是京城难得的妙人才女!”苏紫妍笑着说。“轩哥哥经常去找那个姑娘?”沈晴不知为何心里突然有点难过。“轩儿很喜欢与林公子交往,每日都要去与他闲谈一炷香才会回家。”苏紫妍想起了弟弟总是很晚才回家都是去那林府。林公子他是见过的,一表人才,全无商人常有的奸猾精明样。“晴儿也希望轩哥哥能每日进宫来。”沈晴叹了一口气,轩哥哥每天都会看见那个林姑娘,她有一点点嫉妒。
“你们在说什么呢?”沈梓邵突然走了进来。沈晴和苏紫妍都起身行礼。“别动别动,小心了我孩儿。”沈梓邵连忙扶住苏紫妍,抬头看见了沈晴的宫女小青。“这个丫头还在你身边呢?”沈梓邵摇了摇头。“她一直就是妹妹的贴身婢女啊!怎么了皇兄?”沈晴撇了一眼小青问道。“我那日路过冯阳宫,听说二弟都是她在伺候的?我还以为她被冯阳宫要走了呢。”沈梓邵说。“你去伺候二皇兄?”沈晴故作惊讶地问小青。“奴婢是您的奴婢,怎敢伺候二皇子!”小青连忙跪下。“不是吧?我都听冯阳宫的人说,你都日夜服侍了。”沈梓邵严厉地看着小青。“奴婢冤枉啊!”小青连忙磕头。“可能是冯阳宫那帮人在传谣言吧,皇兄不必相信。妹妹相信小青不是那样的人。”沈晴说道。沈梓邵看了小青一会儿,“晴儿你倒是要小心点呀!”
沈铭煜趴在小青身上,小青刚刚向他哭诉了被沈梓邵痛骂的事情。他慢慢亲了亲小青,“等我压过他沈梓邵,自然他就是让你处置。”“还是殿下对臣妾最好。”小青的手慢慢抱住了沈铭煜。“你说沈晴帮你求情?没有听沈梓邵的话?”沈铭煜往上躺了一点点。“是啊。”小青说道。
“二弟!和咱皇妹的婢女有私情你也是很有胆量啊!”门突然被撞开了,沈梓邵一个人站在了床边,看着两个赤露的人抱在一起,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