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见和风俊一商量,龙泰在此出现,多半不是闲来无事,多半有所企图。
风俊说道:‘龙泰昔日是北海人,也是蛟龙门的仅存不多的传人。当年蛟龙门十分下作,弟子门人多数是淫邪之徒,鸡鸣狗盗之辈,与盗贼海匪无异,后来蛟龙门被灭,以至于龙泰失踪。多年后,龙泰竟而挑拨云霞派和风灵的仇怨,致使两派大打出手,损失惨重。龙泰其人,所思极为周密,心狠手辣,上几次围攻风灵,都是他挑的头。此次虽然被端平郡主所擒,理应悔过从善,可是却仍是死不悔改,从新走上了老路。他们北海蛟龙门,有一本金蛟秘典,可是不少年都音信全无,不知所踪。龙泰也在找,江湖人物也在苦苦追寻,都毫无消息。此时,龙泰来此,多半也是朝着这金蛟秘典而来。“
高见说道:“不瞒各位,当时在邯郸,我曾见过那端平郡主,她曾言道不想促成和亲之举。因此,她来了许昌,如今该在城里暂避。”高见提及了那时的事情,诸人才稍稍明白,高见为何要来许昌。
如今朝廷势力都迁到了洛阳,那个逼迫端平郡主下嫁的钟亲王,想必也会来到中州。
龙泰于此时来到中州,而那铁兽王大兵压境,进抵黄河两岸,危机四伏。
当此时,风起云涌,看来中州之地,会成为一个巨大的战场漩涡,将各方力量卷进来。
朝廷东迁,铁兽王和朝廷的势力开始出现了显著变化,一切都在酝酿之中。
高见等人没有离开许昌,而是住下来静观其变。
许昌之地,十分紧要,周围有开封,濮阳,荥阳,汝南之地,西有洛阳,南阳,可谓是中州腹地。
高见和风俊那时看到那个曾经被龙泰包围的庄院,竟是个废弃的宅子,所以几个人一合计,就此全部搬了进去,收拾一下,又找泥瓦匠重新修葺一下被毁的屋顶和门扉,院墙,几个人落脚下来。
这里本是个王族的宅邸,后来那王族败落,竟而宅邸无主,成了荒宅。
那时,钟离煊在此隐遁,不想被那龙泰察觉,就此遁走,这里落入了高见几个人手里。
夜色深沉,乌云四合,雨点刷刷的落下,不远处早就是白茫茫的一片。
高见拉着桑穆雪的手,在窗前坐着,说道:“幸好这里可以安住,倒也幸运。”桑穆雪说道:“你那时没说出端平郡主的事情,是不是顾忌到她曾经和风灵为敌?”高见点头,说道:‘我更怕你吃醋。“桑穆雪呸了一口,说道:”我哪里吃醋?你是心虚。“高见笑了,说道:”其实,这郡主并不像表面看来那么光鲜亮丽,其实有苦说不出。“桑穆雪说道:‘侯门深似海,这是不争的事实。端平郡主虽然和大家为敌,其实当时也是各为其主。如果她如今遭难,还是会出手相助的。你看风锦虹当时何等困顿之时,她风灵曾经灭了你长佑帮,你依旧是不计前嫌,救助了她。可见你心胸宽广,度量很大。”高见说道:“别夸我,其实当时我真不知道,她是风灵的大姐,不然很不好说,我能不能救她。后来我知道了,所以也就刻意回避此事。谁想到,有些事是躲不开的,逃不掉的。”桑穆雪说道:“端平郡主既然来了许昌,就迟早会和我们联系。她既然被钟亲王逼婚,那么钟亲王就会再次前来,她是躲不开的。故而她还会再来。”
高见说道:“龙泰这个老对头,居然出现在此,多半心怀叵测。而那次他围攻这宅邸,所为何事,却也奇怪。当今之形势,龙宗和阴鬼门恩怨凝结,不可消除,唯有一战。而龙万洲,龙万忱,龙万淳三个人,却都因为练武之事,出现了莫大的危机,这也给阴鬼门留下了很大的间隙。”桑穆雪说道:“五大长老都在此地,阴鬼门闹不出太大的动静来。”高见想了想,说道:“一切都是未知之数。”
两个人正在此闲谈,风俊都灵儿前来,一起坐下,几个人对雨谈天。
雨小了,忽然常海急匆匆的跑进来,说道:“高帮主,你快去看,发现了暗道。”
高见几个人一呆,随着他直奔后堂,后堂偏房里有个大鼎,伫立在**,看来是储存香灰之用。高见过来,看到常炯,常柱,常垣,常铎都在此,常海指了指这个大鼎,说道:“这个大鼎,就是机关。”
高见过去,挪了挪,却纹丝不动,一时单掌运气,推了推这大鼎,这大鼎却是格格的旋转了半圈,最后地下石砖移开,露出了一个洞穴。常海早点了一个火把,常炯也拿着一个火把,当先开路。
高见一时拿着荡魔剑下了地穴。荡魔剑发出了淡淡的红光,宛如海上的灯塔之光,常炯说道:“早知如此,我们都省的点火把了。”常海说道:‘拿了都拿了,别废话了。“两个人开道,走到了下面,越走越低,最后到了底,诸人停步。常海常炯拿着火把晃了晃,看到四处墙壁上似乎被划得乱七八糟,都是匕首刻上去的痕迹,却又被什么东西抹去了。高见说道:”看来这里刻过武功秘典,后来被人抹去了。“
风俊缓缓走到了墙边,看了看那里的字迹,虽然残缺不全,仅存的都是破损的字迹,倒也有迹可循。风俊看了看,摸了摸这些石壁上的凹陷,说道:“这心法是早就在这里了,划痕却是新的。可能此人在此好久,修炼武功,最近才化去了这些字迹。”高见说道:“这难道是那龙泰所寻找的金蛟秘典?”风俊说道:“难说,谁也没有亲见,并不确定。”高见几个人从此回去,到了大鼎之侧,恢复了原状。
高见几个人回转正厅,坐下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