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时分,拔列宏陡然闻得细碎脚步声,从楼外传来,一时警醒,推了推身边的陈施,陈施陡然醒来,两个人一时站起,缓缓靠近了窗口,却看到一个人从窗口陡然闯了上来,一掌直劈向他们面门。
拔列宏两人双掌拦截,轰的一声,和此人对掌,此人却是黑布袋蒙头,一身黑衣,只露出一对眼珠。
此人稍稍后退时,童本宁早已惊醒,独孤婳抽剑来攻,四人夹攻窗口前的黑衣人。
黑衣人泯然不惧,一时双手急摇回旋之下,陡然看到黑气缠结,向四人喷发过去。
几个人都暗自心惊:“这不是邪煞气吗?”当时几个人奋力抵挡之下,童本宁陡然一声惊呼,早被诸人单手扣住了肩头,挡在了黑衣人身前,一时嘶哑着说道:‘都别动——“
拔列宏三人投鼠忌器,只好退后,这时拔列宏说道:“你别上了童姑娘,她可是无辜的。‘
那时,这个人探到了她的勃颈上,拉断了那玉石的红绳,夺去了那玉石,然后将童本宁推向了诸人,接着从窗口窜出,直向下落。
拔列宏和独孤婳,一时向楼下窜去,直接追去,陈施当时扶住了冲过来的童本宁,一时说道:“没事吧?”童本宁咬了咬嘴唇,稍显痛楚,说道:‘我没事,快追。’
一行人前后追出了十几里,却不见前面那人,可见武功之高叫人莫测。
他们当时歇下了脚步,看了看童本宁,童本宁十分郁闷,心道:‘此人怎么知道我身上有玉?这事除了童家的人,罕有人知道啊?“拔列宏的直觉,此人不简单,而且一出手就是夺玉,并无他想,看来有备而来。”
陈施说道:‘我觉察到了,此人在极度克制自己的本家武功,如果他当时使得是本家武功,可能我们 俩早就受伤倒地了。‘拔列宏也有同感,说道:“此人黑衣夜行,隐藏武功,即是为了隐瞒自己的身份。’
独孤婳看看四周,赫然还是那当时留步于此的长乐滩头,远处海光滔滔,拍岸声此起彼伏。
独孤婳说道:“这事复杂了,多半是此人杀死了这欧延拓,然后才来这夺玉的,可惜我们对此人一无所知,无从查起。‘童本宁说道:”就剩一个办法了,就是查找另一半的玉石。’
次日清晨,几个人先后看到双鹰帮的陈竹含,陈为彬出现在了福州东城,还有金厥帮的参与部众进入福州,接着是高智慧高传宗都进入了福州,在此屯扎下来,四处戒备谨防朝廷大军来袭。
当晚四个人齐去高智慧高传宗的下处,去看他们的行踪、
当时高传宗,高智慧,金舜懿,高秉承四人都在,坐着议事。
当时高传宗叹道:‘大哥,我觉得王文庆此人十分靠不住,一来我们都深受杨素的偷袭之计所害,丢失阵地,瞬间瓦解,我们向他提出建议,叫他死守东面海岸,他却是支支吾吾的,多半是不以为然,前车可鉴都不知接纳,而固执己见,当杨素大军开来时,我恐怕根本守不住啊。’
高智慧叹道:‘其实我也是心知肚明,可是当时温州的沈孝彻也人马不多,难以久持,只好来此地方和王文庆协作,不得不如此的。’高传宗说道:“大哥,沈孝彻那里到底如何?”高传宗说道:‘他还有点事,该处理完后,一定回来这里和我们会合。’
高传宗说道:‘福州南援寺的僧侣闽烈死了,有人怀疑是我高传宗所为,这是好笑之极。’金舜懿说道;”天下在岭南之地,会用邪煞气的人数不胜数,他们都是凭空诬陷,并无真凭实据。‘
高传宗当时说道:“这种子虚乌有的构陷,才是十分难防,我们也要小心戒备。嗯,这对玉之珏之事,从荆知大师那里传出来,该是属实的,这也给我们提供了全心的思路,就是寻找对玉之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