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列宏看时,这块玉却是墨绿色,如海深沉,稍显厚重,而且这玉石却是雕成了玉虎之形,大口张开,翻蹄亮掌的,威武不凡,而这虎形的一侧却十分平整,只有个不高的凸起,十分乍眼。
当时陈施心头一震,说道;“咦,看着凸起,该是一对玉的,另一块在此处该是个凹陷。‘
童本宁当时一呆,说道:‘对啊,真是灯下黑,我也没想过这是个对玉,而且另一块该是有个凹陷,可以两者合一,成为一个完整的罕见的玉石虎符。“拔列宏几个人惊呼道:”神兵珏。’
童本宁当时接过了那块玉,戴回了颈上,藏于内衣里,说道:‘此事是我疏忽了,我们还是费尽心思的找这对玉之珏,不曾想却有一半在我身上,而我茫然不知,真是笑话了。’诸人也是摇头叹息,想不到竟然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拔列宏说道:‘就算如此,另一半的玉在何处,却也是个谜啊。’
当时,陈施说道:‘此事必须严格保密,否则我们都会有麻烦。’几个人点头。
几个人沿着这长乐滩头,直向南去,却是看到一座七层宝塔伫立高耸,插云磅礴,十分肃穆庄严。
这塔却是对外开放的,每天都有人到此观光,而此时乌云四合,四处雨滴落下,几个人匆匆赶奔这宝塔内,进入一层暂避,十分惬意。
拔列宏当时回头间,似乎看到一处转角楼梯处,露出了一条人腿,当时低低对几个说道:‘看看,那是什么?“陈施三女看时,也是稍显惊骇,几个人朝着那转角处奔去,小心翼翼的,最后看到一个后生倒在了血泊之中,早已死去,却像是江湖上久不见其人的欧延拓。
拔列宏几个人都是吃惊非小,而此时看到这里他没了滕王剑,多半是被人杀死后夺走的。
欧延拓已死,登时掐断了不少线索,致使几个人都是十分迷惑,不知端倪。
拔列宏轻轻翻过了欧延拓的尸体,看到了他前心,双肩,小腹,腿上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剑伤痕迹,而且深透骨髓,看来是对手内力很高所致,他几乎是被十几剑斩杀致死,脸上有个明显的剑疤,从左侧额头到右边嘴角,这一招该是最致命的,可见对手就是来夺滕王剑,出手之狠辣,一望可知。
陈施说道:‘这对头内力很高,而且使得是寻常剑法,无从查知此人的来历背景,真是心思细腻之人啊。‘独孤婳说道:“以欧延拓一个后生,不过是拥有这滕王剑之力,可是可能都无法驾驭,进而自行疯癫的可能都有,此时却遭遇了高手袭击,则必死无疑,可惜了。’
拔列宏说道:“这剑气太毒辣了,几乎全都是击中了要害,可怜这欧延拓还未找到了对玉之珏,早已死去,可惜了。”童本宁说道:“这剑气看来不像是自砍自斫的,应该是他人所为。”
那时,四周还是雨滴下落,滴滴答答的打在了屋檐下的石板上,十分清脆悦耳。
当时,拔列宏几个人沿着这尸体倒下的位置,上了楼梯,直奔二楼。
二楼上还有稀疏的足印,看来是欧延拓和对头留下的,这里还有一些毛发和衣物,看来欧延拓在此不是待过一天两天的,可能早在此暗中蛰居。
对头突然杀来,着实叫他猝不及防,惊猝之间,武功不敌,丧命于此,滚下了楼板。
如此一来,欧延拓死了,关于滕王剑再次丢失,却也给这件事蒙上一层厚厚的阴影,因为如果是武林高手夺取了滕王剑,那么此时该是急于寻找对玉之珏,那么此时这种威胁,就比之剑在欧延拓这后生手里大的多了,可能会绵延日久,十分凶险。
拔列宏几个人攀上了三层,那里却是没有人居住过的痕迹,当时他们透过塔里的窗口向远处眺望,却是看到云雾朦胧,烟雨不消,十分昏暗的天色笼罩着阴云,叫人心中稍显忐忑。
他们当夜就在此歇息,他们去四处搞来了野鹿,吃肉喝血,倒也十分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