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大隋早做准备,在淮南,江陵,黄石,巴东,扬州等紧要去处,各自把守重兵良将,以防南陈偷袭。韩擒虎是比较早进入皖境的,贺若弼早已经是吴州总管,负责监控建康诸路南陈兵力的动向。
拔列宏几个人心道:大隋初立,这南陈就出了杀招,将我们赶到了庐州,可算是阴狠之极。
不过细想来也是,他们本属于大隋杨坚的直系,南陈能够容得卧榻之侧有他们在那立足做大吗?
此时,拔列宏还想起那智马帮的后台是陈叔陵,而陈叔陵正是陈叔宝的兄弟;南陈始兴王。
无论于公于私,他们都不能叫他们在那里立足,所以此时倒也释怀多了。
几个人在此修正了七天,对周围的布控重新安排,一时拔列宏还和独孤娴直奔江南而去。
那次陈智节的凶案还未告破,事情没完,也只好继续查下去。
此时大隋初立,两国关系十分紧张,两人只好化妆直奔安庆。
安庆的确多了不少南陈的步军,和船只,都是严阵以待,多数是始兴王陈叔陵和才调来的长沙王陈叔坚的人马,两支队伍交错,驻守安庆水寨和路寨。
两人进入安庆城郭,这里虽然盘查较严,但是他们都已化妆,也不带兵刃,自然通关无碍。
一直到了安庆城里,他们才去买了一把刀,买了把剑,两个人拿着,准备投站。
夜里他们照旧去搜罗长沙王和始兴王的下处,准备夜探。
此时,始兴王的宅邸,在城东,故而他们先去了陈叔陵的下处。
陈叔陵的下处,那里陈叔陵在那里安坐,思索片刻,似乎若有所思。
陈叔陵那时闻得这陈智节死了,死的十分蹊跷,他第一个怀疑陈后主,第二个怀疑长沙王陈叔坚。
他自恃才华气度都胜过陈叔宝,因此十分不服陈叔宝的管束,那时在陈叔宝父丧期间,曾经举起带毒的锉刀刺伤了灵棚下的陈叔宝,致使两人关系很僵,陈叔宝一度想杀他,可是没有机会,也被群臣劝解,才暂时没有下手而已。
而此时陈叔宝伤势唯有痊愈之时,却是长沙王辅政,再次将他踢出了权利核心,进而他也深恨陈叔坚。陈叔坚也对陈叔陵不好,两人渐成水火,明争暗斗起来。
陈智节的死,似乎是个危险的信号,也是他们的交恶的一个主要转折点。
陈智节死了,这陈叔陵的智囊顿时空了,而吕潄自行去了,那个大和尚裴石僧也借故不知去向。
陈叔陵暗自一阵的心悸,暗道不好,恐怕他们下一步就要对付我了,看来需要早做打算了。
他比较机灵,一时找人联络旧王陈亢,和金陵的陈舒,如果两个人和他一起,就可以克制长沙王了。
当时他堪堪安排完毕,拔列宏他们就到了。
拔列宏两人到了没多一会,就看到一条人影,从不远处屋脊上飞过,朝南而去。
那时,拔列宏两人直奔南去,却是看到了一片茂盛的竹林。
竹林之侧却是闪出了一个大和尚,却是裴石僧,哈哈大笑,看了看他们,不怀好意。
拔列宏看去,却看到了这一边出来了沈浪,和毕微嗔,一边出来一个中年人。
拔列宏暗道这是中了埋伏了,暗自警惕,按到了刀柄上,独孤娴也和他背对而立,严阵以待。
裴石僧哈哈大笑,说道:‘这位沈浪公子,毕微嗔姑娘,不必我介绍了,这位是西海的封贾封先生。‘拔列宏干笑一声,说道;“那几位如此苦心积虑的把我们引至此处,是何用意?”裴石僧笑道;“上次偷袭你四安帮,却被人泄露消息,可是此时你没有那么幸运了,认了吧。’拔列宏说道;‘我还真是对你们南朝人士刮目相看,看来你们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先前的陈亢王爷,还是彬彬有礼,气度颇佳,到了如今的时刻,却是今非昔比,除了暗算偷袭打埋伏,阴谋诡计加欺骗,恐怕再无别的办法可想了吧?”
裴石僧说道:“认你如何伶牙俐齿,你也是逃不过今天的三百杀威棒。‘
那时,封贾当先出动,剑气形成一股暗流涡旋,划向了拔列宏身前。拔列宏单刀划出,丁地一声,和封贾剑气相碰,封贾就知道内力很高,自己一个却是拿不下他,喊道:“大家一起上,干掉这两个胡族,蛮夷,再去剿灭了四安帮。”三人都是各自挥舞兵刃杀了过来。
毕微嗔和沈浪使剑,而且沈浪拿的还是火灵剑。那封贾是持剑,裴石僧挥舞铜槊杀了过来。
拔列宏两人只好背水一战,背靠背的尽量施展,天雷三十六剑,倒也是虎虎生风。
可是,面前四个人却无一是弱手,甚至他沈浪毕微嗔还是具备灵动玄奇的剑招,叫他们防不胜防。
封贾是个老狐狸,看到四个人一起围攻他们,自己却暗藏实力,准备暗中谋夺火灵剑。而裴石僧是个,莽人,自然全力扑击拔列宏和独孤娴的防线。就算是此时封贾未尽全力,也是叫拔列宏两人十分头疼。
那时使到一招,拔列宏使得是“天地惊雷”,而独孤娴使得是“轩辕雷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