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伙人竟然在泰安之侧下船,至朝东 赶奔鲁山,沂源山麓而去。
当时两个人缓缓跟随他们,直至沂源山麓,独孤娴低低说道;“这是沂源山麓,颇多溶洞,他们来此多半是有所图的。‘那些僧侣在沂源山穴里,转了好几天,可谓是十分仔细的搜寻。
那个慕聩王子始终跟随,十分谨慎,随着僧侣开始搜寻。
那时,他们到了一处山穴,山里十分潮湿,四处滴滴答答的落水,地面湿润。
在一处很大的山穴里,这里却是越走越高,渐渐似乎钻到了半山处的空敞。
那里石门紧闭,当时这容甲龙槛都是单掌击出,同时砸到了墙壁上,石门飞开。
一众僧侣缓步进入山穴,这里似乎微微寒冷,慕聩王子心道:“对了,据史**载,这里本就该寒冷,看来是找对了地方。”一众僧侣带头,直奔前去,那里却是个很高的平台,平台上似乎有个门户。
容甲和龙槛当先扒着石壁,朝上窜上,却是宛如大猿猴,十分灵动,眨眼到了顶端平台。
平台上,两个人推开了门户,那里却是个偌大的石室,石室内奇寒彻骨,赫然摆着一把攒玉之弓。
这是把玉制的罕见宝雕弓,弓长四尺有余,弓弦是细金丝夹钢所制,十分韧劲十足。
关键是这宝雕弓,十分寒冷,宛如刚刚从三九天的冰窟窿中捞出来相似,十分惊人。
当时这容甲不敢直接去拿,于是脱下了僧袍,就要去拿这宝雕弓了。
可是,此时从这石室棚顶,却是陡然间蹿下一个人,宛如一只大蝙蝠般落下,单手钢丝飞爪弹出,铮的一声,抓起了这攒玉之功,登时身子一摇,飞身上去,竟然到了石室之顶的一个缺口处。
容甲和龙槛,可算是被人捷足先登,登时气得哇哇大叫,可是面对此人飞爪夺弓,接着飞身上了石室顶端的缺口处,登时从缺口处矮身钻了出去,逃之夭夭。当时龙槛诸僧呼啦一下,漫山遍野的去找这夺弓之人,却是不得其解,暗自愤懑,顿足捶胸的。慕聩王子看到功亏一篑,也是十分懊恼。
拔列宏和独孤娴也不知道里面出了何事,可是诸僧转身去漫山遍野去找人,看来他们是失手了。
拔列宏和独孤娴在山上停留了一阵,看到他们逐步将范围扩大,直至沂蒙山,却也无果。
当时慕聩王子带着他们在齐鲁大地兜了一圈,都没找到这人,简直郁闷欲死。
此时他们渐近徐州,开始歇宿,都是累得疲惫不堪,拔列宏两人也在那里附近歇宿。
慕聩王子当时和容甲几僧计议之下,觉得偷走宝雕弓的人,是那南朝人士,而且武功不低。
南朝武林人士,武功高的出了几大寺院,就是当初萧家陈家的几个高手,屈指可数。
几个人开始暗查各处武林人士,尤其是可能盗走宝雕弓的人。
徐州登朴寺,一个不大的寺院里,僧侣都在烧纸钱,那是他们的老方丈病故,故而在此烧着纸钱,念经诵佛,超度老方丈早登极乐世界。
登朴寺的后院是个藏经楼,可谓是堆满了书,四下都是书架书柜和书箱子,满地都是。
忽然一个人落到了这藏书楼的地面上,看了看四周,此人却是焦振远,手持量天尺,十分谨慎。
藏书楼的一角,似乎寒气陡然增加,一股灵异的气劲射出,登时焦振远量天尺击出,铮的一声,宛如和铁器相撞之声,一时推开了半步,看看手掌心,似乎都短暂的化作了惨白色,十分惊悚。
那时,三道气劲连续射出,宛如长虹贯日,搜搜嗖的声音传来,焦振远的量天尺登时结了一层白霜,暗道厉害。忽然一股气劲射到了书架上,登时书架垮塌,朝着焦振远压了过来。
焦振远飞身躲开,轰隆一声,书架倒地,书都散了一地,那屋角的人却是飞身遁去。
焦振远飞身追出去,紧追不舍的。
那个黑衣人,陡然前窜时,却看到了一个老翁,一个老妪陡然过来拦截他。他登时拉开了攒玉之功,嗖嗖气劲盘旋,四下里寒气大作,那对翁媪却是灯笼镇的鬼寒公,鬼影婆,此时难敌其锐,飞身散开,此人拿着攒玉之弓,迅速南撤。
这个人自从夺下了攒玉之弓,都是 惶惶不可终日,急速逃离徐州,南下躲避。
这个人竟然一路躲避各处的追杀,最后进入淮南,那里河湖遍布,驻扎着北齐和陈国的军队,再难寻找此人了。一众江湖人物为了夺得攒玉之弓,可说是费尽心思,可是最终都难以找到此人。
拔列宏和独孤娴也来到淮南寿春,在此住下,倒也惬意。
当时独孤娴说道;‘这个人趁机夺走了攒玉之弓,可是却失踪在了淮南,无法找寻,看来此人多半是淮南人士。“拔列宏说道:”这里人多眼杂,军队和水匪都搅在一起,加之淮河有上百的支流,纵横交错,也根本没法查找此人,看来此人是蓄谋已久,专门躲到这里来的。“
独孤娴说道;“从泰山一路行来,多半是炎门几宗的人再找攒玉之弓。那宋丕显当初是内显宗的人,鬼寒公,鬼影婆属于风绰宗的人,那焦振远是地火宗的人,唯独不见天元宗的人,很是奇怪。“
拔列宏说道:‘也许他们也在找,不过是暗查,行动隐蔽罢了。“独孤娴点头,说道;”也是,从来都是天元宗为炎门之首,他不点头,是不会有这么多人来抢攒玉之弓的。“
拔列宏两人在此街头闲游,因为心里渐近,所以举止十分亲密,宛如神仙眷侣。
拔列宏算是明白这成熟女人的味道,从内心到外观,都给你一种品味不尽的缠绵悱恻,独孤娴独处多年,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心上人,自然百般呵护他,对他百依百顺,叫拔列宏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 的欢愉。
而当初他对于伍梦妃的感觉,就如一种青春般的悸动,一时勃然兴起,却也不会持久,如今久久不见伍梦妃,这心里的悸动渐渐消失,转移到了身边的姐姐独孤娴身上了。
一时两人可以暗中勾勾手,勾肩搭背都无阻滞,看来直差最后的一次碰撞了。
独孤娴都暗自按捺自己的激动心绪,换了寻常女子早就投怀送抱,她还是苦苦隐忍,直至彻底爆发的一刻,再去享受那美妙绝伦的一瞬,此时不想浪费这种绝佳的机会,慢慢和他熬下去,岂不是更有情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