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列宏到了登封,这里地形险峻,山峦叠嶂,西有汝阳,东接荥阳,十分显要。
登封西北即是嵩山,远近驰名,这嵩山之西便接连洛阳,嵩山之东是荥阳,南面是登封之地。
嵩山,古称“外方”,夏商时称“崇高”、“崇山”,西周时成称为 “岳山”,以嵩山为**左岱右华,定嵩山为中岳,始称“中岳嵩山”。 由太室山与少室山组成,共72峰,嵩山北瞰黄河、洛水,南临颍水、箕山,东通郑汴,西连十三朝古都洛阳,是古京师洛阳东方的重要屏障,素为京畿之地,具有深厚文化底蕴,是佛教禅宗的发源地和道教圣地,功夫之源。嵩山曾有30多位皇帝、150多位著名文人所亲临。《诗经》有“嵩高惟岳,峻极于天”的名句。
太室山,主峰峻极峰为嵩山之东峰,海拔1492米,主要建筑为中岳庙、嵩阳书院。据传,禹王的第一个妻子涂山氏生启于此,山下建有启母庙,故称之为“太室”。太室山共三十六峰,主峰“峻极峰”,则以《诗经·嵩高》“峻极于天”为名,后因清高宗乾隆游嵩山时,曾在此赋诗立碑,所以又称“御碑峰”。登上峻极峰远眺,西有少室侍立,南有箕山面拱,前有颍水奔流,北望黄河如带。倚石俯瞰,脚下峰壑开绽,凌嶒参差,大有“一览众山小”之气势。山峰间云岚瞬息万变,美不胜收。正如诗中所说:“三十六峰如髻鬟,行人来往舒心颜。白云蓬蓬忽然合,都在虚无缥缈间。”
少室山,有三十六峰,颇为壮观。少室山山顶宽平如寨,分有上下两层,有四天门之险。据《河南府志》载,金宣宗完颜列与元太祖成吉思汗交战时,宣宗被逼出京,曾退入少室山,在山顶屯兵,故称“御寨山”。少室山距太室山约10千米,山上连天峰为嵩山之西峰,海拔1512米,为嵩山最高峰,主要建筑为少林寺。据说,禹王的第二个妻子,涂山氏之妹栖于此。人于山下建少姨庙敬之,故山名谓“少室”。
拔列宏来到登封城,这里却十分沧桑,古城十分宏伟,也是这里的仅有的文化名城。
他在登封住下,听得店家都在议论那何嵩阳之事,不觉问起了的店小二。店小二说道;”客官你是外地的吧?我们这登封最有名的人物,就属何老爷了,在登封妇孺皆知。最近他要给孩子娶亲,所以呢自然是十分热闹,非常壮观,听说高家的人都去,看来这排场可是够大的。“拔列宏说道:”这何嵩阳家娶得是哪家的千金啊?“店小二说道;‘据说是高家的小姐,还是个郡主,有模有样的,还会武功。“
拔列宏说道:‘叫做什么,你知道吗?“店小二摇头,说道:”这可就不清楚了,不过过几天,婚礼一完,那就清楚了。“拔列宏说道:”高家的人经常和江湖人物接亲吗?“店小二说道:‘这不是常有的事,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可见何老爷有威望,在江湖上结识好多朋友,这次不得弄得高朋满座,不亦乐乎吗?“拔列宏说道:”那么周围会有什么人去吗?“店小二说道;”有这洛阳的朋友,荥阳的商贾,禹州的豪强,还有那晋阳的亲戚,再就是高家北齐的人了。“拔列宏说道:“禹州的高融,也会出场吗?”店小二说道:“会啊,这不是他们自己家族的事吗,岂不是要大肆铺排,闹得热热闹闹的,才过瘾吗?”拔列宏说道:“高融其人,你可知闻?”店小二降低了声音,说道:’我是不知道,可是过往的客人都说,这高融贪财好色擅权独断,几乎都占全了,还和江湖人物互相勾连,势力很大。“拔列宏说道:”哦,他和青城的人有交往吗?“店小二说道:”青城山吗,不晓得了,这些人和这里究竟关系如何,我也不能胡说啊。‘拔列宏说道:“最近两军还在洛阳交战吗?”店小二说道:’前几天,闹腾了几天,可是也没打,据说只是试探性进攻而已。“
拔列宏说道:‘这里还有什么新鲜事吗?“店小二说道:’就这一桩,就够我们听半年的了。‘
拔列宏一时见到小二去了,心道:“何嵩阳一个大高手,如今儿子娶亲,肯定是大肆搞一次活动,势必叫江湖朋友来此捧场。这次我要去看看这何家大婚如何结果了?‘
于是,他提前出发了,直奔何家,这里何家门庭若市,门前车水马龙的。
忽的,他在人丛看到天渠道人和那叶四微的影子,还有火娘子的影子,一时都进了何家。
拔列宏还见到高成衷的身影,和一个陌生的公子,都一起进了里面。
何家张灯结彩,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十分热闹非常。
不少的行人都挤在了门口,低低议论着何家的事情,都是品头论足,还有人窃窃私语。
一时拔列宏看到神秀道门的谢诗韵都来了,下马直奔院里。
这时还没到正日子,还差两天才是拜堂的时候,可是早已经是宾客云集,四处的亲朋故旧纷纷早早来此,庆贺何家二公子何俊武的喜事。当时四下里都是熙熙攘攘的,从院外都能听到里面的喧嚣声。
不多时一个熟悉的身影进了这何家,却是焦振远,带着八个弟子进了何家的大门。
至此高见在之前见过的江湖人物,几乎来了大半,只存那个嬉笑怒骂的老翁任遨游了。
冷峡道人很少参加这种场合,另外何嵩阳也未必会邀请冷峡道人前来赴宴。
忽然一个人匆匆从东街奔回来,急急冲进去找何家大公子何俊文,说道;”大公子,不好了,我们的马车炸了,那匹马也炸,炸那什么了。‘他深知此时的忌讳,没敢说那个死字。何俊文一时惊道;“好好的怎么炸了。”那家人说道:“是我们去买鞭炮,可是堪堪就要装满的时候,一车的鞭炮就忽然起火爆炸。哎,那匹马当时就没了,我们还有一个受伤,烧伤了手脚。”何俊文大怒,说道:’这是有人故意捣乱,乘你们不备,点着了鞭炮,唉。“家人说道:”这事要不要通知老爷?“何俊文摆手,说道:‘不必了,我去看看。”
家人引着这何俊文直奔东街里的鞭炮店铺,那店铺险些被烧毁,临街的一处店铺也被熏得焦黑,马车散了架,马匹倒地,一个家人在地上痛苦哀嚎。何俊文说道:“快去医馆,随后我差人去结账。”
那几个家人惊魂未定,一时带着那个受伤的家人,直奔医馆去了。
何俊文看看报信的家人,说道:‘你们当时没看到什么可疑之人吗?“家人回道:”我们都忙着装鞭炮,只有赶车的老四在车上。后来车快装满的时候,老四想去要趟茅厕,就起身离开马车,谁知道马车就炸了,要不是他要突然要去茅厕,早被崩的面目全非了。‘
何俊文心道:‘没死人,就是万幸,看来有人暗中作祟,和我们何家过不去,这大喜的日子,突然点燃了鞭炮,那就是形同谋杀了。“何俊文检查一下,也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一时,他只好吩咐家人,再去买东西,多备人手,带伤武器。
家人点头,两个人回奔何府。路过一处的茶棚,一个人忽然从两人马前冲了过去,何俊文猛地勒住了马,喝道:‘何人来此搅扰?“可是,猛然间面前的马一个橛子,竟然将何俊文掀下了马去。
那家人发现那马似乎瞎了,才一个橛子将诸人掀下了马去。何俊文一骨碌身起来,看看马匹,想起了适才之人的突然冲撞,暗道不好,四下看时,那人早已失踪了。
何俊文愤然将手里的马鞭子抛到地上,暗骂:“这厮太阴毒,居然对马下毒手。‘
这件事,何俊文也只好瞒着爹,没对他讲出,这种日子不能提,过了三天,婚事办完,再议此事吧。
当时,当天无事,就这样到了夜里,四下里都安静下来,宾客们虽然也在喝酒,可是有人闻得白天的事情,心头稍显烦闷,也就不那么闹腾了。
本来这高家的人都把这新娘子送到了这里,进入何府,准备晚婚,可是事情突然起了波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