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宇文彦说道;”此地和许昌不远,有何消息?‘宇文锋说道:“无甚消息,这里高家看的很严,四处都有高家的眼线。据说前不久刚刚在一处祖居,袭击了邓云闯等人,却是功亏一篑,看来这第一高手高廉甑,也不过尔尔。”宇文彦摇头说道:“不不,这高廉甑确系高手,也绝非浪得虚名,可是他围攻三个人都是人中翘楚,故而稍有不慎,就会功亏一篑,这是他高廉甑想不到的。‘宇文锋说道:’人中翘楚四个字,用到我们阀主身上最为贴切不过,至于他们三个,也不过是凑巧躲过了高家的围堵而已。‘宇文彦说道:”阀主的才智计谋,是我们不可比拟的。但是这三个人尤其不可小觑,尤其是拔列宏,这个人在长安籍籍无名,想不到短短几个月事件,竟而声名鹊起,还在焦振远的山庄里全身而退,不可思议。“
宇文锋说道:“也许地火宗忌惮天元宗的势力,才故意想让吧?”宇文彦说道:“也许吧,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对了,高家的守备情况摸得怎么样了?”宇文锋说道:“老样子,在许昌,骡城,汝南,郾城至阜阳一带,依旧是守卫严密,无懈可击。‘宇文彦说道:”只要我们无法突破许昌至阜阳一线,那么合围洛阳就是一场空。‘宇文锋说道:’而且最近他们又反攻信阳的迹象,不可不防。“宇文彦说道:”确实,信阳一旦缺失,这南阳东侧恐难据守。“宇文锋说道:‘故而在此一环上,断不可出现任何闪失。“宇文彦说道:”正是。’
两个人正在此谈话,陡然间窗棂被人一脚踢开,有人提着剑蒙面杀了进去。
当时宇文彦和宇文锋当时拔刀,抵御刺客的袭击。
周围护卫开始行动,向这屋子奔来。
这姑娘趁着宇文锋反应稍迟的时候,一剑刺出,噗地一声,刺中了宇文锋的右肩,致使他单刀落下。而此时宇文彦却和这姑娘刀剑相加,斗在一处,四处护卫围了过来。
宇文锋捂着伤口,喊道:“拿下她。‘四下里护卫冲过来,这女人都是陷入了困境。
当时一道人影从空飘过,倏忽间直接杀向了宇文彦。宇文彦不敌间,慌忙跌后几步。这人一刀划出,击飞了七八个护卫,对着那姑娘喊道:“还不走?”这姑娘剑气缭绕,击杀周围八九个人,两个人夺路而走。
救人的正是拔列宏,和这女子一路前行,出了宅地,闻得后面喊杀声传来,也不敢回客栈了,夺路出了城,朝南奔去。
一处荒坡下,两人驻足停步,那姑娘说道;“你是何人?‘拔列宏说道:”我是拔列宏。“那姑娘似乎知道他的名字,说道;”多谢了,我是拓跋颍。“拔列宏说道:‘你是去报仇的吗?”拓跋颍说道:’宇文家和我拓跋氏势不两立。“拔列宏知道当时宇文护诛杀了拓跋廓,成了拓跋氏的仇敌,这件事长安尽知。
拔列宏说道;‘此时宇文氏把持朝政,军马宏大,希望你可以稍作收敛,不要做无谓的牺牲。“拓跋颍说道:”你倒是会开解我,可是大仇不报,誓不为人。’拔列宏说道:‘大凡被宇文氏排挤的人,多数都离开了长安,包括我拔列氏,贺拔氏,和昔日的老功臣,无不如此,这就是斗争。“
拓跋颍看了看他,说道:“你拔列氏,我也是尽知其事,可是我拓跋氏是开创北魏的先主,不得容得这宇文氏在此嚣张跋扈,不可一世。”拔列宏说道:‘如今都是宇文氏结成党羽,上下一体,如何破解?“
拓跋颍说道:“杀他一个,他就少一个,不信斩不绝。”拔列宏说道:‘此时不要意气用事,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拓跋颍说道:”拓跋氏的儿女,自从出了云中之后,击败了后燕,赫连勃勃和诸多宵小之辈,至那时起,我们就只记得祖宗的荣耀和这身尚武的风骨,再无其他。’拔列宏叹口气,说道:‘可惜时过境迁,昔日拓跋氏的老功臣还剩几人?贺拔氏没了,北魏分成两魏,势成水火,不可挽回。“
拓跋颍微微酸楚,险些垂泪,想起了昔日祖宗辉煌,纵横天下之时,当真是百感交集。
自从两魏形成,北周北齐自立,天下纷扰,早已不属于拓跋氏天下了,可是拓跋颍心有不甘。
拓跋颍站在了坡下,长剑陡然一抖,啪的一声,震为两截,拔列宏都看出这一刻拓跋颍的愤怒之态。
当时拓跋颍去了,拔列宏也回了客栈,两人各自分开,拔列宏朝西而去。
拔列宏抵达郾城,驻足客栈,这里更是高家的据点,四处把手很严,此地是许昌南大门。
从长安出发,最直接的大路都是直奔崤山一带,可是那里险峻非常,有崤山做依托,是易守难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