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听,安平侯坐镇西南,但实际上,明白人都知道,这里成为了刘家的私人地盘。
谁也无法染指。
朝廷上不止一次两次的,有人上书,要处置西南事宜。
虽然最后无疾而终,但危机感,刘玺望却是深刻清楚的。
所以,想要爵位什么的,就难如登天。
朝廷不会在坐视刘家做大,而且不给爵位,正好挑拨他与二弟的关系。
“严师,你说我该如何做?”刘玺望有些疲倦的问道。
“侯爷,两点即可。”
“说吧。”
严平师道:“一,这事就装作没有发生,但却要警惕二爷,以防万一,毕竟二爷手头有十万大军。”
“嗯!”刘玺望闭着眼睛点头:“第二点呢?”
“派人训斥五公子,且不要处罚。”
刘玺望睁开了眼睛,疑惑问道:“为何?”
“五公子确实是铸成大错,可事情的来龙去脉也很清楚,换做是其他公子,不会有人这样欺辱,但五公子却不同。”严平师没有解释,刘玺望也明白缘故。
“处罚他就意味着,侯爷认为五公子维护刘家的威信是错的,这无异于是助张了其他家族,旁系子弟的气息。”
“今日他们可以欺辱五公子,他日会不会杀了五公子?往后刘家之人,还有没有值得他们敬畏的地方?”
“维护五公子,就是维护刘家的威信。”
刘玺望眸中闪过一丝精光,这话说到点子上了。
他可以容忍其他事情,但断然容不了,别人挑衅刘家的威严。
老五,他要打要杀都可以,可外人一点辱骂都不能有。
“这事,暂时就拖延下去。”刘玺望道:“本侯估计,北方侯的信,也在路上了,看看他要说些什么。”
“明白了,一有北方侯的书信,我立即送来。”
“好,严师下去吧,本侯有点累了。”
“是!”
……
果然次日午时,北方侯的八百里加急书信,就放在了刘玺望的桌案上。
“呵,这梁平还以退为进了?”
刘玺望不由发笑。
书信所言,先是说了陆家做事风格过分霸道云云,又说刘禹文杀得好。
最后才问了合作的事情。
言语之间,虽然只字未说其他,但最后却是点出了合作。
是个明白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要想合作,这是就要给他个说法。
不然合作没门。
“严师,你说怎么办?”
严平师眉头本来是皱着的,但突然舒展开来,道:“刚才我还冥思苦想,但突然想到,五公子那儿不是有座煤脉嘛。”
“陆家死的人,也无关轻重,都是护卫而已。”
“让五公子把煤脉出产的煤炭,交给陆家贩卖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