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骁素来杀敌凶狠,哪怕贵为王依旧时常冲锋在前,刀下冤魂以几万计。
“秦王-之势,你,不足一分。”
“我是秦安。”
折子柒扭头便走,枪已背身,离至庭院门口却又回头。
“你可知,秦王万战,其实败过一场?”
“不知。”秦安摇头。
“那一战两千士卒独活两-人,功亏一篑几近满盘皆输,活着的两-人,秦王,和我。”
“哦,忘了告诉你,那一战,就在骑龙关......”
折子柒白色身影离去。
秦安手-中梅花枝条寸寸断裂化作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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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骁座下四虎中,蒙撼最为耿直简单,从军十余年,抗纛十余年。
【大纛:行军中主帅大旗。】
“二公子,俺给秦王扛了十几年的大纛,知道为何不?”蒙撼自己带着一坛‘烧刀子’,刚刚仰脖子牛饮一-大口。
说起‘烧刀子’,也是秦安的杰作,北凉军中最为推崇这-种烈酒,据说某人还说过一句话,‘喝最烈的酒,骑最野的马,咳咳最咳咳的咳咳。’
秦安陪着蒙撼席地坐在台阶上,两只手揣在袖口里,咧了咧嘴,带着一丝轻笑:“哦?为啥?”
蒙撼回望一眼,又饮一口,哈哈一笑,抬起胳膊胡乱擦了擦嘴下浓须上的酒渍。
他倒是对这二公子挺喜欢的,原因无他,就是觉着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不会那么拘束,想想也是痛苦,和折子柒呆一块儿大夏天也会觉着冷,和卫可夫呆一-起三天没有三句话,至于许褚?那踏马就是个神经病!
“秦王和俺说,大纛比啥都重要,战-场上只要旗子不倒,就他娘的不会败!”
秦安笑着点点头:“是啊......”
不知想到了什么,秦安双手捧起雪来朝着脸颊抹了抹,不冷,似乎还有一点温暖。
酒坛空了,蒙撼面色发红,最后不忍说道。
“二公子,不如俺去求求卫老头子......”
蒙撼说不下-去了,因为身侧的秦安正和煦的望着他,只是眼-神里的坚定已经有了答案。
“蒙撼......你扛的是北凉军的大纛。但是我秦安的大纛......必须自己去抗。”
粗壮如塔的身影也走了,只是丢下一句话。
“俺觉着,北凉王......只能姓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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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可夫:“你虽然和许褚学了几年的剑法,但是此行也是必死无疑,不过......北凉军规重于天,本将军断然不会徇私枉法。”
卫可夫:“还有,秦王-之前曾说过,一日沙场醉卧,终会马革裹尸,只是早或迟的区别,五十万北凉男儿皆是爹生妈养,姓秦的,一样。”
北凉杀神远去。
秦安鞠躬久久不起。
夜深,许褚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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