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些陪葬的饰品,都是当时轻点过的,绝无纰漏!
只有昨日顾倾城到的时候,靠近过棺材,其他时间……
顾倾城!
弋粱顿时脑子嗡的一声,跌坐在地。
“弋将军,你好大的胆子啊。”
“就算这娃娃不是你放的,那你也应当知晓,圣上当年受高手批命,是为潜龙入渊,所有婚娶,都须正午举办。”
“所有白事早晚皆可,但最忌悬棺而葬!是为,锁龙之局!”
“你儿枉死,不光悬棺,还藏有诅咒的布娃娃,弋将军,你这居心,不良啊!”
周边的文武百官冷眼看着弋粱,这等作死的方法,他们还是头次见。
弋粱却是看向朝臣中的身影,猛地起身指着人群笑道:“是你,顾振天,都是你女儿干的好事!”
“弋粱,你胡说八道什么?”顾振天眉头紧锁,捏着拳头走了出来。
“都是你女儿,让我今日出殡,悬棺而葬,我儿起尸,棺材中的布娃娃,圣上遇刺,我都知道了!”
“是你们顾家,想致我弋家于死地!”
“我就算是豁出去这条命,也要揭穿你们顾家的丑恶嘴脸!”
弋粱怒吼着,双眼猩红。
“一派胡言!我闺女秀外慧中,初入京城,连大门都不曾出去几次,怎会告诉你下殡之法!”
“我看你是疯了,才会说出这等话来!”
“你若再敢冤枉我闺女,我现在就撕烂你的臭嘴!”
顾振天冷哼,不甘示弱。
“我呸,就是顾倾城……”
下一刻,顾振天轮着拳头砸了出去。
弋粱虽说是带兵将领,但从未上过战场,哪里敌得过几度出生入死的顾振天。
一套连环拳法下来,弋粱被打得口吐鲜血,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圣上,我这个人脾气是直了一些,若是怪罪只管朝着我来便是了。”
“但这个吃里爬外的狗东西,胆敢冤枉我闺女,我见一次打一次!”
“虽说我常年在边疆,但也不是个怕事的,你敢给我顾家扣帽子,我就能豁出去打死你!”
嘶!
其他人不由地吸了一口冷气,下意识的后退了些。
顾倾城啊?
耀武帝的脑子里,尽是顾倾城那一张天真无邪的面孔。
那么个小丫头,能把老成精的弋粱,玩于股掌之间吗?
“传令下去,弋粱,削去官职,打入天牢。”
“至于弋家,抄了吧。”
“等到秋后,再行处置弋粱。”
文武百官应声,看着直接被护卫架走的弋粱,更是一阵心惊胆战。
“皇城司,七天时间,查出行刺之人,否则,也同弋家一道谢罪吧。”
末了,耀武帝再加上了一句。
一时间,京城之中,人心惶惶。
顾倾城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
坐在冰冷坚硬的地面,她感觉自己的屁股都要裂成几瓣了。
身子就跟被人打过一样,僵硬疼痛。
刚尝试着扭脖子,一转头就对上萧九冥那张臭脸。
咔嚓一声,顾倾城的脖子彻底扭到了。
“醒了?正好,我们一道谈谈昨晚,你对我做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