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第六感一向准确,两人绝对没憋好屁。
应姒姒听劝:“好。”
秦宴辞又了两句才走。
应姒姒目送他搭上车,直至车子消失,转身返回。
经过巷子口,遇上街坊大娘,提着菜篮子,篮边露出少许白菜叶。
应姒姒打招呼:“大娘好,买菜呢。”
“买啥菜啊,一场大雪下来,封路了,运输车进不来,菜市场的菜都断供了,这还是我死乞白赖的从熟人手里硬买的。”
应姒姒心思一转:“断供了?菜不得贵死?”
“可不嘛,平日一分钱一斤的白菜,现在卖五分钱一斤还有人抢呢,以后谁再白菜便宜,我跟谁急。你家有菜吗?”
“有,但也不多。”应姒姒年前为了偷攒宋寒梅给的买菜钱,一口气买了三百斤,好歹,老板才给她便宜,那单她攒了三毛,菜拉回家被宋寒梅一顿数落,想不到年后竟然涨价了。
可惜普通人不能正大光明的做买卖,否则家里的剩菜,能让她多少挣上一些。
待会儿她四处打听打听,如果行情可以话,她下乡偷偷收一些拉进城卖。
和街坊大娘分开后,应姒姒回到家。
一进门,便被宋寒梅劈头盖脸一顿骂:“茅台啊,八块钱一瓶的茅台,你爸准备用来送礼的,就这么被你给造了。”
“我造的?不是您开的吗?阿辞了,不喝,爸让开的,您怪爸。”应姒姒将矛头指向李君禄。
这个懦弱的男人。
每回她和宋寒梅正面冲突,他都像个隐形人一样。
“你不提,我哪会让你阿姨开?你刚刚送秦宴辞的时候有没有问他为何喊我叔?”李君禄把锅甩回应姒姒头上,顺便转移话题,试图分散应姒姒和宋寒梅的注意力。
“没问。”应姒姒自己还藏着疑惑呢。
他先前明明喊她媳妇的,现在叫姒姒了。
人也奇怪不少。
原先他不太爱笑的。
尤其话的时候,有些严肃。
现在像换了一个人。
她都怀疑,秦宴辞是不是有个双胞胎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