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辞接过话:“我不太想喝。”
“难得来一趟,哪能没有酒水?”李君禄为彰显大气,暗示宋寒梅拿酒摆桌:“你先去开一瓶,不够再开。”
宋寒梅恨得牙痒痒,贱蹄子,胳膊肘往外拐。
自己当初若坚决不同意接她回来多好?
李玉薇见状一副了然的表情,她早这酒保不住吧。
身体里住着两个饶秦宴辞,一致抠门。
上辈子两人婚后,他没有为她花过一分钱。
离婚的时候,名下没有任何财产供分配,十年青春换净身出户。
又过了两年,听秦宴辞跳江了,之后她再没听过关于他的任何消息。
或许真死了吧。
也是活该。
饭菜上桌。
由于李君禄舍不得喝茅台,迟迟不举杯。
秦宴辞也不在意。
比起辛辣刺喉的酒,他更愿意吃姒姒做的饭菜。
家常豆腐滑嫩,红烧鱼段鲜香可口,馋的若舌头,就连清炒的青菜都带着丝丝甜意。
不是每都有机会吃到的。
饭后。
应姒姒送秦宴辞离开。
步行至马路边,他道:“姒姒,别送了,外面冷。”
应姒姒:“明气好的话,我给你送饭。”
“等着我来找你。”
“好吧。”应姒姒暗道,我是不是太主动,太粘人了呀?“那我回去啦。”她正要转身,手被拉住。
“待嫁这段时间心些。”秦宴辞叮嘱道。
她那个姨,还有李玉薇,让人一眼见着便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