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钰晚愣了一下,大怒骂道。
“放肆,本郡主要出门,为何不许?他一个苗疆领主,有何权力管到本郡主头上?”
领头的一个苗疆侍卫冷冰冰说起。
“这是领主交代,请您等领主回来。”
梁钰晚不由得攥紧包袱,面上不敢露出丝毫端倪,故意扬声说道。
“他被陛下留在宫里,一时半会回不来,那我也不能出去吗?”
侍卫低头道歉:“请郡主见谅。”
五六个侍卫阻拦在前,梁钰晚动辄有人紧跟,弄得她是寸步难行,偏生又被禁足,不敢过分宣扬。
“若本郡主非要出去,看你们能奈我何!”梁钰晚伸出双手,做出随时会动手的架势。
“那就得罪了。”苗疆侍卫手持木棍,冷不丁打得她猝不及防。
梁钰晚一下子跪倒在地上,身后的包袱散落一地,这些苗疆侍卫没有一个手软的,她两手难敌众人。
最终被打的抱头鼠窜,梁钰晚哀嚎连连,开始哭泣求饶。
“唔……啊!饶命,求你们别再打了,我错了,我不出去,别打了……”
她嘴里不停认错,身上挨了不少拳脚,一向心气高傲,却落到这种境地,难受的一时半会儿说不上来话。
此时王府,陆时衍正在书房里练字,门口突然停了一只鹦鹉,随侍的下人眼尖的发现了,率先说道。
“王爷,您瞧。”
那鹦鹉煽动着翅膀停到陆时衍手上,嘴里不停的重复。
“月嫔,朕头疼,朕头疼。”
陆时衍眉头动了动,正疑惑的看了一眼,鹦鹉紧接着又开始说话了。
“臣妾想为您分忧,为您分忧……给朕吃的这东西确实有用,确实有用。”
陆时衍眼神暗沉,脑子里思索着什么,旁边的下人表情凝重道。
“王爷,奴才猜想,是不是月嫔给陛下吃了什么东西,只是有什么能立刻缓解头痛呢?”
闻言,男主会果断的摇头,语气笃定的开口道。
“宫中御医一向谨小慎微,不会给父王开药性过猛的药物,想来就是苗疆的东西。”
下人不懂这些,但对于苗疆或多或少有些了解,皱着眉头说出自己的想法。
“奴才听闻那边蛇虫毒物甚多,要是给陛下吃的东西有所龙体,这是欺君罔上的死罪啊?!”
下人脸色惊变,不敢再言语。
陆时衍面色严肃,双眼视线不知飘向何处,语气之中参杂着担忧,隐隐含怒。
“本王担心的也是如此,奈何这只八哥会说话,却没有人的判断思考能力,究竟是何物暂且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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