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蒙夫妇是外地人氏,来京投靠亲戚的,只是……”
“提这作甚,反正不日就要离京!”
赵云深装作一脸失落,被白诗乐不悦的冷声呵斥,这个话题便到此打住;
但妙洁却从只字片语中,得到了她想要的一切信息!
接着,二人用不便打扰的借口离去,直到目送她们出院门,赵云深和白诗乐才相互对视一眼。
“这饭菜能吃吗?”
白诗乐不由的问赵云深。
不怪她多想,她真怕这饭菜中被下药,就像电视上演的类似于蒙汗药的东西,一吃就倒,且不省人事,任人为所欲为……
想到这,白诗乐对眼前的饭菜一脸嫌弃,连看都不愿多看一眼。
“饭菜无碍,吃点儿好保存体力。”
端起饭菜和米饭挨个儿闻后,赵云深肯定的给出回答,并着手就要盛饭。
“奴婢来!”
一旁一直神经紧绷的玉润,终于松懈下来,上前开始盛饭。
简单吃过饭后,已经到了申时(下午3点多),白诗乐就想着能争取离开,哪怕希望微渺,也要试试。
“总不能吃饱喝足就赖在这里吧,怎么看都有点儿反常?”
其实三人也算不上吃饱喝足,顶多就是扒拉几口垫垫肚,另外防止妙洁她们起疑心;
毕竟哪有人饿着肚子上能求吃喝,却一口饭菜不动,这也说不过去!
“那就去请辞!”
赵云深也觉得挺有道理,说着就起身往外走;
见此,白诗乐赶紧背上自己的画板,玉润背上夏光之前所背的小木箱立即跟上,一副着急下山的模样就朝外走去。
“你说,她们找什么借口留下我们?”
“不会是来硬的吧?”
背着画板的白诗乐,凑上前小声问赵云深。
“极有可能,一会儿见机行事,莫要慌张!”
赵云深冷静的叮嘱白诗乐和玉润,两个人依旧淡定如常,真跟什么事也没有一般,不得不让人佩服他这份定力。
果然,三人刚出院门还没走几步,通往前院儿角门儿处就出现妙洁的身影,并快步朝三人而来,就好像专门在等他们似的。
“三位施主这是……”
说着妙洁快速扫了眼白诗乐身上的画板,以及玉润身上的小木箱,就一脸诧异开口,那神色就好像说;
都这个时候了,怎么还要走一样!
“多谢贵庵款待,眼看时辰不早了,我们便下山而去。”
白诗乐依旧摆出一副高冷样子不言不语,则由赵云深感激辞行。
说着,赵云深还从袖中掏出一个荷包,从里面抽出一张百两面额的银票双手递向正盯着荷包的妙洁;
“此乃我夫妇二人向贵庵捐的香油钱,还望大师莫要嫌弃。”
“那贫尼就收下了,佛祖保佑施主一生安康!”
妙洁也没有任何推辞,双手合十行了一礼后,便接过银票收了起来。
“不过天色已晚,山中野兽甚多,三位施主在此过个夜,明日一早再下山也不迟。”
收了银票后,妙洁便如是提议。
若不是早看出这里不对劲,还真以为她是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