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野兽呐?夫君,那……那要不我们明日再下山?”
赵云深表现的非常惊慌,瞪大双眼不安的询问一旁‘夫君’的意见。
“住一宿倒也无妨,正好等那奴才回来,就怕诸位师父不甚方便!”
白诗乐拧着眉略带嫌弃的开口,把一个不知柴盐有米贵,且小家子气的男人演的入木三分,让妙洁都忍不住暗暗吐槽,白瞎了‘他’这这副好皮囊!
“倒也没甚子不方便,施主安心!”
见白诗乐和赵云深上道儿,妙洁乐见其成,脸上的笑容也真诚几分。
“只是我们夫妻晚上歇在哪处,这里看着多少……”
接着,白诗乐又带着明显的嫌弃之色询问,后面的话虽然没说出口,但意思不言而喻。
“施主安心,贫尼这就替你们铺床,庵中虽然简陋,但不会让施主遭罪!”
妙洁非常有耐心的安抚,说着再次带头把三人领回先前待过的屋子,而后就出去准备晚上睡觉的地方。
见她再次离去,白诗乐和赵云深对视一眼,眼中都是彼此能看懂的担忧。
“晚上不要随意出去,不管发生任何事先要保护好自己。”
担心玉润的白诗乐开口提醒。
说完这话后,她才意识到‘姑爷’这么说貌似有点儿不合适,便又解释道;
“我要保护夫人,顾不上你,所以你自己当心些!”
果然,听到这话后玉润连连点头,并表示只要照顾好她家‘小姐’就行,其他不用担心。
最后,三人在对面的东屋住下;
本来玉润被安排在西屋将就一晚的,却被赵云深以丫鬟晚上要替他们守夜为由,妙洁便也没再坚持,就这么着了!
看着外面渐渐暗下来的天色,以及桌子上闪烁的烛光,简单擦了把脸的白诗乐和赵云深坐着不动,而和他们同屋而处的玉润既紧张又浑身不自在;
“小姐,要不奴婢去门外守着,您和姑爷躺着歇会儿吧,这样坐着也不是法子!”
心疼自家‘小姐’的玉润,对着赵云深小声说完这番话,就要往外走,却被白诗乐给制止;
“不必,晚上谁也不要出去,估计她们也不会让我们安稳歇息的!”
说着,白诗乐便起身前去靠在窗边的墙上,透过窗缝儿朝外看去;
初冬的夜里到处漆黑一片,除了虚合着的大门还能看出点轮廓以外,其他一概无法看清,靠墙站了一会儿后,也没听出外面有什么异常动静的白诗乐又回去坐下,多少有些不踏实。
“我们就这么干坐着?”
白诗乐抓耳挠腮的小声问一桌之隔,坐的端正挺直,且闭目养神的赵云深。
“且等等,她们就算动手也不会在这个时候!”
“不过,那妙洁却是个贪婪的!”
赵云深睁开双眼淡淡说着。
瞬间,白诗乐明白他话中之意;
“你的意思,她惦记上了你那荷包?”
白诗乐说完赵云深点点头,立在一旁的玉润便一脸担心看向她家‘小姐’;
“那她定会想法子搜刮了去的,小姐,这荷包还是奴婢收着吧,万一她们起歹心奴婢也能挡一挡,您和姑爷……”
“莫要乱说,荷包就放我这里!”
玉润话还没说完,就被赵云深冷冷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