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公主府,这回得大出血吧?”
想起被皇帝罚了一年俸禄的永昌公主,白诗乐小人得志般乐了起来。
“此事并无表面那般简单!”
看着暗自乐呵的白诗乐,赵云深知道她高兴的太早了,便沉声提醒。
“这话又怎么说?”
“难道还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感觉又有大瓜要吃的白诗乐,再次抛下手中的绣活儿,整个人趴在小桌子上,瞪大双眼盯着赵云深。
这幅表情,属实让赵云深有些哭笑不得,便也缓缓开口;
“永昌公主可是有封地的,而且封地还是富庶之地滨洲。”
说到这儿,赵云深坐起身,打算好好讲解一番。
“这滨洲之地靠海环山,早年间商船来往,光各地商人的进出租税便是极大的一个数目,据我所知,最鼎盛时期每月的租税可高达到百万两白银之多,更别说加上捐税,赋税,以及其他收项!”
“百万两白银!而且还只是单单一项收入?”
这个数字,简直让白诗乐瞠目结舌。
但是,随之而来的又是满心不解;
“这样一个钱袋子,为何会给永昌公主作为封地?”
白诗乐虽然不能理解先皇是怎么想的,但很理解文康帝的心情!
“具体之事我也不大清楚,只知此事当时和已薨的敬慈文蕙皇太后(文康帝祖母)有关!”
因为涉及到皇家私密之事,赵云深也没细说,但白诗乐也猜想到一些前因后果,终于能解释的永昌公主为何拥有这般权力!
不得不说,永昌公主是个不缺钱,不缺权,又没有丈夫管制的自由富婆,简直是所有女人的终极向往!
不由的,白诗乐心生羡慕!
突然,她脑子一转,不由得瞪大眼睛;
“也就是说,陛下所罚永昌公主一年的俸禄,其中包括滨洲一年所有的收入?”
后知后觉才想明白这点的白诗乐,不由的吸了口冷气。
见对面的赵云深轻点头,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老天爷,陛下这回不得发财了!”
“那永昌公主还不得恨死我?”
“换做是我,没了这么大一笔银子,我非得活吞了罪魁祸首不可!”
越说越心惊的白诗乐,觉得随时都可能丢了小命儿,不由的怂了起来。
“那……”
心怦怦乱跳,张嘴后用力吞了吞口水的白诗乐,觉得小命又要不保;
“那你身边有没有特别厉害的那种人!”
“就是躲在暗中保护你安全,遇到危险时能飞檐走壁,大杀四方那种高手?”
为了晚上能睡个踏实安稳的觉,白诗乐觉得很有必要问清楚这事。
不成想她这副怂样,彻底逗乐了赵云深。
“这个时候了你还笑的出来?”
白诗乐生气的指责。
“放心,我身边虽没有那种大杀四方,飞檐走壁的高手,但保护你安危绰绰有余!”
赵云深见她真怕了,便一脸正色保证。
“真的?”
一听这话,白诗乐整个人喜出望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