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
一脸欢喜的玉润从外面急匆匆的进屋,看见她家‘姑爷’正坐在榻上,拿着针线在低头……
好像是在绣花的样子,整个人犹如见鬼一般,一脸错愕,瞪大双眼愣在原地!
一旁正在看书的赵云深,扭头见愣在内室门口的玉润这般表情,便迅速回过神,并从还没反应过来,正认真低头绣花的白诗乐手中抽过抹额;
“做什么,我快要……”
眼看着还有最后几针抹额就要绣完了,突然被赵云深夺走,白诗乐一脸不满抬头怒说。
“看就看莫要瞎动,针脚乱了我又得重新绣!”
赵云深嘴上说着,还暗暗用眼神提醒;
瞬间领会其意的白诗乐果断吞下最后一句话,并察觉到门口玉润的异样。
“我就看看有没有绣错的地方,毕竟这是你这个孙媳妇儿,第一次亲手给祖母她老人家做的抹额,万一出了差错就不美了!”
很快,白诗乐一脸严肃,并且极其淡定的说着冠冕堂皇的谎话。
这让愣在内室门口儿,一脸不可置信的玉润才反应过来,觉得误会她家‘姑爷’了;
也是,‘姑爷’堂堂七尺男儿,怎会捏针绣花呢!
刚才定是鬼迷心窍,才觉得‘姑爷’在绣花,而且那样子还有挺娴熟!
清醒过来的玉润,内心一番自责,脸色也恢复正常,再次挂上欢喜的笑容迈进内室。
“何事让你高兴成这样?”
拿着抹额仔细端详的赵云深,已经把白诗乐平日的表情神态学了个十足十,此时便是随口一问,也是像模像样。
“回夫人的话,外面赵家人抬着那赵听兰来向您赔罪了。”
“听夏光说,魏家也快到了。”
“夫人是现在出去?还是等她们三家到齐了再出去?”
神清气爽的玉润一口气说完,整个人一脸兴奋的征求赵云深的意见。
特意请假在家陪‘媳妇儿’的白诗乐,挑着眉头和赵云深对视一眼,俩人心里就有了;
“你先去外面查看情况,等他们三家到齐了再来通报!”
白诗乐努力克制住激动的心情,一脸严肃吩咐玉润。
“是——”
玉润秉持一贯的不多问,不乱想的原则,闻言就退出去。
“快起来,我给你梳妆打扮一番!”
见玉润出去,白诗乐满心欢喜从榻上跳下来,光着脚过去拉着赵云深的胳膊兴奋的说。
“见她们而已,用不着特意梳妆打扮!”
觉得完全没这个必要的赵云深,任由白诗乐拉扯胳膊,就是坐在原地不动。
“你傻啊!”
“不好好打扮一番,怎么能骗过众人的眼?”
“别忘了,你现在可是在重病期间,这粉扑扑的小脸儿,哪像生病的样子?”
白诗乐说着不给赵云深反驳的机会,凭借男女身体力量的悬殊,硬是拉着他过去坐在梳妆镜前,开始施展自己的高超手艺。
“没必要扑这般多粉吧?”
看着白诗乐跟不要钱似的,往他脸上扑了厚厚一层白粉,赵云深很不自然的委婉抗议。
“有必要,太有必要了!”
一心要把赵云深捯饬成病弱,甚至是快要断气惨样的白诗乐,毫不心疼十几两银子一小盒的珍珠粉,死命的往脸上呼。
“为何嘴唇上也要上粉?”
“这水润润的红唇,不拿粉盖一下,瞎子都能看得见!”
“耳朵和脖子不用了吧?”
“做戏就要做全套,你不要动!”
“我怕粉太厚,一说话会往下掉!”
“放心,我的手艺保证不会出现这种尴尬的事!”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