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厮开路,乔鹤卓信步走了进去。
那老婆子还想碰瓷,撞到厮身上,又假装摔倒了,还大喊大叫起来,“哎呦,青白日没有王法啦,有人私闯民宅欺负我这老婆子啦,哎呦我的命好苦啊……”老婆子坐在地上哭喊地,一看就是个泼皮。
老婆子男人是个独眼瞎,一脸凶相,也从里屋喝的醉熏熏出来了,刚要抡起铁锨,却见面前几人,手齐刷刷的放刀柄上,并且目光也惧人。
这老头就是个欺软怕硬的怂货,这会儿吓的是什么酒意都醒了。
老婆子继续哭喊地,引来了一众乡里来看热闹,不过却没几人她家好的。
“看吧,总算遭报应了,做了多少伤害理的事。”
“二媳妇就是骗过来的,你们真信她大媳妇是走丢了吗?”
“就是就是,她大媳妇失踪那夜晚,我可听的真真的,叫的那个凄惨啊,弄不好就是打死了。”
“一家子没个好东西……”乡里都在议论纷纷,那糟婆子依旧哭喊地。
“啊,没理啊,啊……都来欺负我这个老婆子啊……”
声声指尖灵力析出……
就在这时,不知从哪儿飞来一坨冻的硬邦邦的臭狗屎,忽然飞到老婆子的嘴里,哭声瞬间卡嗓子眼里了。
“额……”老婆子又抠又吐,终于将狗屎吐出来。她嗷嗷哭早就引来了不少乡里来看热闹,老婆子跳起来就骂,“是谁?刚刚是谁扔的?”
她操起那团狗屎想朝人群扔去,谁知脚一滑竟扔歪了,那狗屎直接朝她儿子脸上砸去。
“啊……”她儿子被砸的连声惨叫,也是一脸狼狈相。
而此时,张婆子趁人不注意,偷偷溜进了屋,她寻遍了整间屋子也没看到金串。
“串儿,我的串儿,你在哪里?”张婆子低声喊,声音都裹了哭腔。
“娘,娘……”金串虚弱的声音传来。
张婆子赶紧寻声跑过去,竟在柜子里找到了捆住双手双脚的金串。
金串脸上全是淤青,衣服上除了补丁就是血痕,触目惊心。
金串昨儿晚上偷跑回了家,她是被打怕了呀,想看她娘最后一眼就上吊死了算了,活着也是遭罪。
她也真的上吊了,却被张婆子撞见救下,只是救下没一会,婆家就来寻人,将人带了回来。
不用想,金串被带回后,肯定又遭到了惨无壤的毒打。看着金串身上的伤,张婆子心都要碎了,“串啊,我的串啊,串啊……”
金婆子边哭边帮金串解开绳子,金串忽然跪下,“娘,女儿求你一事,你一定要答应好不好,好不好……”金串哀求。
“什么事,你快起来,娘都答应。”
“给我一个痛快的,我真的受不了了,娘……”金串指向厨房,“你拿刀给我,给我。”
“串儿,我找人来帮忙了,今娘一定带你离开这个地狱。”
金串却不相信,孙家是何等的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