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天策还要给钱,被孙刚回绝了。
磁铁这个东西,对比画作可是天壤之别,并不值什么钱,要继续相处下去,自然没有要钱的必要。
余天策只能连连感谢,而后扛着大包回了家。
小号的磁铁,嵌在麻将中,而后两片麻将用墙胶粘合。
一上午,两套特制的麻将,小两口就粘好了。
麻将机里,也塞上了磁铁。
几次试验之后,磁铁位置调整好,只要摇动侧面的把手,麻将机就能自动摆好麻将。
沈静几天的愁容,也消失无踪了。
“郎君,你怎么这么聪明呢!”
余天策浅笑道:“就这么聪明,岳父还看不上我呢,八个姐夫还瞧不起呢!”
咯咯咯!
沈静捂嘴娇笑:“你又不和他们过日子,爱喜欢不喜欢。郎君,咱们什么时候,把这东西给爹送去?”
余天策捏着下巴,注视着麻将机。
“岳父麻将喜欢急眼,愿意掀桌,我弄得坚固一些,再弄两块石头加大重量,让他掀不动。”
余天策说着,拿起了一块木板。
……
八月二十五,晴。
沈府,正堂。
沈康和三个女婿围在麻将桌上,面色沉重。
“那彪子太放肆了!中秋佳节,竟然敢来不拜见!这么多天过去,也不来放个屁!只是让小九拿着东西过来,糊弄傻子呢?这回我再理他,我就是狗!”
八个姐夫,也不是正经玩意。
见沈康老脸气得通红,也在一边上纲上线,添油加醋。
“岳父大人说得对,就是不见他们,让那彪子知道自己的错!”
“就是,中秋节都不来家里,太放肆了!”
“岳父大人,他就没拿你当人!”
……
咯吱咯吱!
女婿们你一言我一语,沈康更是气得不行,脑袋里隐隐作痛,恨不得手撕了余天策才甘心。
哼!
“那彪子得意不了多久,老子必须让他知道谁是杂牌,谁他娘才是红中!”
沈康转头,瞪向一旁还在解题的郑赐:“彪子出的那道题,你算出来没有?”
十天来,郑赐没日没夜地研究那道题,不仅睡眠不好还生气,脑袋也是嗡嗡的疼:“岳父大人,估计再有几天,就解出来了!”
沈康无奈地一闭眼。
败了,沈家精英们,竟然败给了一个傻子女婿!
“废物,以后别说你是举人!老子都替你丢人!”
……
也就是这时,丫鬟又跑了进来。
“老爷,九小姐和姑爷来了。”
“不见!我不在家,就说我说的!”
告诉他,你说,你不在家……
丫鬟懵了,这该怎么回答?
小丫鬟左右看了看,然后又说:“老爷,九小姐赶来一辆马车,拉了一个很大的东西。九小姐说,姑爷为了给你道歉,特意做了一个礼物,你如果不满意,他们俩就砸碎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