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走后,胡渺渺怯怯走出来了,这是她第一次见到镖局的师兄们侮辱崔景,那样难听的话让她都觉得万分刺耳。
这一刻,胡渺渺觉得愧疚极了,心又慌又乱,小声叫道:“景哥哥……”
崔景本不想理她,可见她的额头又红又肿,而且还在流血,顿时皱起了眉头,冷声道:“过来!”
他的眼神太可怕了,胡渺渺不太敢过去,但又怕他生气,便慢慢挪过去了。
“景哥哥,我替他们跟你说对不起……”
崔景脸色铁青,冷笑问:“你以什么身份替他们道歉?还是说,你怕我报复他们?”
胡渺渺张口结舌,心头更慌了。
“你也听到了,我只是一个马奴,不配一个大小姐的探望。”
言罢,崔景转向了里侧,闭上眼睛后,将所有的心思都埋在心底。
胡渺渺呆呆站了一会儿,然后悄悄爬上了他的床,俯身向下时,两团柔软都压在了他的手臂上。
“唔!”崔景闷哼一声,感受着压在手臂上的柔然,头皮都快麻了。
崔景猛地转过身,咬牙问:“你又想干什么?”
她到底懂不懂男女之别?
胡渺渺撅起小嘴,可怜兮兮道:“景哥哥,我的额头好疼呀……”
“所以呢?”
“我不会涂药,我不会失血过多而死吧?”
崔景深吸一口气,觉得她一定是来折磨自己的,“你先坐好!”
下一秒,崔景抽出自己的手臂,却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柔软,又一次感受到了强烈的刺激感。
胡渺渺闷哼一声,娇声娇气道:“好疼……”
崔景看了一眼,顿时怒了,“我还没用力呢,你疼什么?如果这就受不了,以后……”
“以后怎么样?”
崔景白了她一眼,冷笑道:“以后,你自会知道。”
如果她真的嫁给了自己,那以后有她好受的。
然而,胡渺渺却很想知道,追问道:“以后怎么样,你就告诉我嘛。”
崔景更觉无语,想着她早早就没有娘亲了,在男女之事上还纯洁得像一张白纸,得有人好好教导才行。
“你今晚过来,我就告诉你。”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你爱来不来,你要是不来,我还懒得教你呢。”
胡渺渺连忙点头,讨好道:“来来来,我一定过来!”
崔景神色一松,语气也软和了不少,“你把那个药瓶拿来,我给你涂药。”
一开始,崔景故意下了重手,想让她有个教训,却见她疼得龇牙咧嘴也不吭声,顿时心软了,渐渐放轻了力道。
胡渺渺也露出了笑容,“景哥哥,你对我真好。”
“这就对你好了?”
看来,她是真的傻,也真的好骗。
胡渺渺舔了舔干渴的唇瓣,撒娇道:“景哥哥,我好渴呀。”
崔景见着了这一抹艳色,心跳乱了一拍,淡淡放下药,又开始赶人了,“渴了就回去喝水。”
“不要,我要帮你喂马?”
“呵,就你?”
胡渺渺挺起胸膛,不服问:“我怎么了,我就不会喂马吗?”
崔景冷冷道:“是的,你不会喂马,别添乱了。”
“我就去,我要让你刮目相看!”
“胡渺渺,我先说好,是你偏不回去的,待会可别哭。”
胡渺渺一边穿鞋,一边哼哼道:“我才不哭,你等着瞧吧。”
不就是喂马,她怎么可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