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意,我也是被青禾给骗了,我不知道她是沈鸿的女儿,都是她在诓骗本王,本王一时间鬼迷心窍才信了她的鬼话!”
说话间,沈知意转头看向谢少恒,看着她在自己面前苦苦哀求的样子还真是痛快!
“你不知道什么?就算你不知道她是沈鸿的女儿又如何,你要了她的身子,还得她遭受非议难道谢郎君就没有半点过错?”
“还是说谢郎君身边女人多,你并不把她们当人看,你只在乎自己的利益!”
谢少恒:“哪又如何?沈鸿诓骗本王,派出她的女儿这般对付我,难道沈鸿就没有一点过错?”
沈鸿看着这一幕瞬间心慌,原本以为沈青禾嫁入了恒远王府,自己可以暗中得到恒远王的势力,没想到竟然......
“王爷......”
“你这般无耻,不配叫本王的名讳!若是本王早知道你的阴谋又怎么会中你的诡计?”
沈知意没有说话,默默从怀里掏出装临花散的瓶子,“王爷可认得这个?”
谢少恒眯起眼睛,看着她手中的瓶子,内心掀起惊涛骇浪。
临花散,这些还是自己亲手交到沈青禾手上的几瓶,她到底还在知道多少?
“本王......不认得此物。”
沈知意将临花散的瓶子放在桌面上,声音平缓,“王爷若是不认得此物,那为何府上会存着这些临花散,这是当初沈青禾在公主府里留下的,还有在沈府留下没清理干净的。”
大厅之内有些上了年纪的知道这毒药的名号,传说中南疆的蛊毒,阴险至极,恒远王原本看着如此温和的一个正人君子,没想到竟然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
原本还在犹豫要不要继续跟随谢少恒的那些世家,经此一事,断了与恒远王的来往,连公主都敢谋害,谁都不敢保证下一个会不会是自己。
“王爷要了人女孩的身子不说,竟然还这般嫌弃,如此德行,简直不配做我东陵王爷。”
“原本以为沈大小姐是受了情伤来自己妹妹婚礼上大闹一番,如今却是这副模样,原来今日新娘子还是沈鸿的种。当初我还笑话过沈将军说过只娶一人转头就纳了小妾,原来是遭人陷害。”
“可不嘛,没想到恒远王竟是这种人......呵呵......还好没把女儿送过来嫁给他,想想就遭罪,只怕日后沈青禾那位小娘子的日子可是不好过了哦,两头都得罪完了。”
令妃是除开端贵妃在宫里最受宠的妃子,平日里若是不高兴在陛下面前闹小脾气也是常有的事,如今却沦落至此,眼看着自己儿子声明尽毁。
她赶紧拉住温怀民自己弟弟的衣袖,“帮恒儿说句话啊......快......赶紧堵上这群贱人的嘴......”
温怀民夹在中间左右为难,看着自己侄儿被这般逼问心里实在是不好受,可这些都是他活该,“姐,别担心,恒儿能挺过去。”
沈知意看着他嗜血的眼神,心中一沉,谢少恒现在就坐不住了吗?
“王爷,你书房还有榻上旁的柜子里,可都装满了这些东西,王爷还不承认吗?青禾已经怀了你的孩子,想必她说的话也算是种证明,王爷若是真觉得自己冤枉何不让我们去看看。”
令妃眼见温怀民不肯帮自己,自己儿子又被沈知意那个毒妇咄咄逼问,“闭嘴!有那些东西又能证明什么?当初是沈鸿求让我儿将这些东西交给沈青禾,你们家的情仇关我们何事?”
“娘!”
谢少恒再想阻拦已经来不及了,这些话明摆着就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这不是变相承认了是自己搞来的毒药,自己和沈鸿暗地里有勾结,这些毒物都是自己陷害给沈家小姐的,还用这些东西谋害了公主!
若是父皇怪罪下来......
令妃察觉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改口道:“都是本宫胡说,不过是被沈知意那个贱人给弄得口不择言罢了。”
说完,令妃抬头正好对上江逾白的目光,她早就听闻江逾白为沈知意不惜大闹沈府和朝堂,如今这个眼神简直就是在审视自己,不,可怕的是,这人眼神里的杀意。
“这就是王爷说的青梅竹马的情谊?置我于死地?还不惜搭上公主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