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要我做的,我都做了,希望公主能放过我父母。”赵呈徽坐在床边,他已经穿好衣服。
商容洲四肢摆成“大”字的形状平躺在榻上,她泪眼迷离的瞧着头顶。
额,她又被这小子……嗯?了?
等到赵呈徽穿好鞋子,商容洲才回过神来,她坐起来,掩了掩自己身上的被子,对着赵呈徽的背影就是一顿疯狂输出:“你管这叫本宫要你做的都做了?”
赵呈徽顿住。
商容洲持续嘲讽:“就你这还世家第一呢,你的时间连本宫府中养着小倌儿时间的一半都没有,长的人高马大的有什么用,不过就是花架子一个。”
商容洲用极为挑衅的眼神上下扫着赵呈徽,随即又是一脸故作无奈的表情:“这次本宫算是领教到了,没有下次了。”
商容洲的话让赵呈徽听得想杀人。
她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还有,你没事的话还是多跟府中的其他人请教请教,本宫大度,你在本宫这丢人不算什么,以后娶了夫人新婚之夜被嫌弃那就丢人丢大了。”
赵呈徽背对着她,她看不出赵呈徽的表情。
不过看他垂在身侧的手,商容洲就知道赵呈徽被气到了。
她轻飘飘的说了最后一句话:“你可以滚了。”
说罢,商容洲裹着被子,打着哈欠躺了下去。
她背对着赵呈徽,裹着被子就打算睡觉。
谁知道后面的被子像是被什么勾住,商容洲怎么拽也拽不上来。
她扭过身,刚把被子整理好,却猝不及防的对上了一双冷冽的双目。
商容洲瞪看站在床边的赵呈徽,有些困惑:“你怎么还没走?不是让你滚了吗。”
赵呈徽笑了一声,他怒气冲冲的又把自己刚穿好的衣服脱摔在地上,大步跨上|床。
商容洲惊恐的看着赵呈徽的靠近:“你干什么?你干什么……赵呈徽!”
……
……
“信不信本宫叫人杀了你。”商容洲伸出三根手指,在赵呈徽脖子边比划着。
赵呈徽目现寒光,他冷道:“公主与我在做什么,外面人都知道,他们不敢进来的。”
商容洲闷闷道:“太晚了,本宫要休息了。”
“公主这就要歇息了吗?时间还早呢……”
……
又过了一段时间,商容洲的声音软了下去:“不要了……”
赵呈徽先是一言不发,等到商容洲又求饶了几声后,他才不疾不徐的说:“不能不要。”
说着,他也没忘记做自己的事。
“你有病是不是……”
“我有病,公主也有病。”
……
……
风吹画舫吹到晚上,直到天黑,风才停下。
画舫靠近岸边,这是一座小城,小城绝大部分地方都靠近水边,夜色蔓延,家家户户都点起烛光,万家灯火通明映照在水里,更是显得繁盛热闹。
还在睡着的商容洲被奴才们从船上抬下,又换乘轿子,去了小城最大的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