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下定决定了啊,赵公子。”
她双手勾着自己的脖子,本就松垮的衣服又滑落到胳膊肘处,赵呈徽黑沉着一张脸瞧着露出半个肩膀的商容洲,思绪猛然被拉回了那天晚上。
赵呈徽紧皱的眉头锁得更深,望着商容洲的目光也变得更加复杂。
商容洲亲了亲赵呈徽的下巴:“赵呈徽,抱我。”
赵呈徽没有动弹。
商容洲有些恼怒,勾着赵呈徽脖子的手就要拿下。
赵呈徽深吸一口气,将她抱了起来。
被横抱着,商容洲还不忘空出一只手去摆弄赵呈徽的下巴,她轻飘飘的话传入赵呈徽的耳中:“本宫这次可没有对你下药,你是自愿的。”
温香软玉在怀,瞧着商容洲那张撩人的脸,思绪一次次被拉回那天晚上,赵呈徽心里生出了莫名的触动,可一想到这个恶毒的女人竟然用他的父母威胁,赵呈徽的心里骤然生出了反感。
将她扔到床上,商容洲瞧着他眼底毫不掩饰的嫌恶,在他要起身直起腰时,商容洲一把抓住了他的亵裤。
亵裤被抓住,赵呈徽不敢动弹。
商容洲微微扬眉,她趁着赵呈徽不敢动弹之时,一个反身,让赵呈徽至于下处。
赵呈徽躺在床上,眼前是无限放大的商容洲的脸。
两人距离不过一指,赵呈徽甚至能清晰的看到商容洲脸上的小绒毛。
赵呈徽靠近床沿的手不自觉的抓紧了床褥:“商容洲,你想做什么。”
商容洲喜欢看到他这幅受惊的模样,她摸了摸赵呈徽的脸,笑道:“明知故问?”
商容洲说话的语气很轻,偏生语调又被她拉的很长。
听上去撩拨极了。
赵呈徽紧绷着一张脸,目如黑檀,他冷幽幽的看着商容洲。
“赵呈徽,别装了,本宫知道你是想的。”商容洲扬唇:“你要是不想,为什么要抱本宫。”
赵呈徽额角青筋跳了跳,他目光如炬的望着她,顷刻,赵呈徽才冷冷道:“……你知道的。”
商容洲切了一声,她伸出食指,顺着赵呈徽的喉结一路向下,直到赵呈徽忍不住的抓住了她的手腕。
赵呈徽面色如水,他黑着脸道:“何必这样羞辱于我,你若是恨我,大可将我千刀万剐。”
商容洲乐了:“上回是你可以说是本宫对你下了药,可是这回……你脑子这么清楚的情况下,为什么还会对本宫有感觉啊。”
商容洲话到最后,她故意露出一脸天真的表情来。
商容洲又刺|激了他几句,赵呈徽终于忍无可忍的一翻身,把她扣了下去。
商容洲偏头看着自己被扣在塌边的手,心里突然升起了一丝不妙,这种不妙感在她心头逐渐扩大。
商容洲的脸色急剧下降。
她只是想用这种方式恶心赵呈徽,他这是……
商容洲有些慌了。
她不安的看向赵呈徽,大叫道:“赵呈徽你想死?!”
“想死的,是公主。”话音落下,赵呈徽的手抓住她的衣物撕拉一声——
……
“原来公主也有感觉啊。”
“闭嘴。”
湖面一阵风声,又宽又大的画舫摇晃起来,在水面上摇晃的前行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