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来一愣，随即和杨茂对视一眼，疑惑道：“你没说是什么事？”

杨茂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道：“我找到她，就说官府找她有事，就直接带来了，你不是着急么，我也就没多啰嗦，就这都废了好大功夫，险些误了时辰。”

“你们说的是什么意思？姑娘，你说我用我女儿的命换什么？我没有啊，我女儿……我女儿……”乳娘说着，鬼鬼祟祟的抬头看向少夫人，眼神带着些许询问。

少夫人则继续闭目，似乎并不想和乳娘多说一句话。

“你女儿……早在半年前，就已经死了。”喜来皱着眉头，看着乳娘无奈说道。

乳娘听闻，身子瞬间一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眼里满是诧异。

随后回头看着喜来摇头道：“不可能……不可能……这怎么可能，玉娘她……”

说着，转身看着少夫人，颤抖着手上前拽着少夫人的衣摆，嗓音颤抖道：“大小姐，你说句话啊，她们说的是真的么？是不是在骗我？”

少夫人的手掌冰冷，缓缓伸出，一点一点将乳娘抓着自己的手推开。

随即别过头去，眼角一颗泪顺着脸颊滴落。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你不是说玉娘嫁了好人家，玉娘才松了信回来，不可能的。”乳娘说完，颤颤巍巍从怀中掏出几张纸来。

用手一张张抚平，丝毫不肯相信。

喜来走上前去，伸手拿过乳娘手里的信，信上的墨迹新旧不一。

最下面的那张信纸，已经褶皱有了缺口，像是经常抚摸导致。

而信上的字句也很简单，不过是一切安好，母亲勿念这样一句话。落款，便是玉娇二字。

喜来皱着眉头，看着信上的字，询问道：“玉娘读过书？”

“是大小姐教她的。”乳娘含着泪，急切回应道。

喜来眉毛一挑看着乳娘询问：“最近一次收到信是什么时候？谁送来的？”

“送信的，一直都是大小姐先前在娘家的丫鬟翠娥，最近一次，还是半个月前。”乳娘如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