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江兴连忙看向司徒珏,一辆尴尬道:“这种种迹象,确实表现出陶姨娘的嫌疑最大。所以下官才如此怀疑她。”
司徒珏配合的点了点头,并没有让江兴太过难看。
喜来顿了顿继续道:“江大人没有说错,这么看来确实陶姨娘的嫌疑最大,可往往这样张扬处事的人,已经想用巫蛊之术杀人了,为何还要多此一举亲自动手?所以,虽然陶姨娘的嫌疑比较大,但是属下心里对她的怀疑却并不多,与此同时,属下发现陶姨娘身边少了一个婢女。而这个婢女,恰巧与陶姨娘一样,都是戏班出身。”
“就是那个黄鹂吧。”司徒珏开口道。
喜来点了点头,转而看向管家道:“属下刚刚怀疑黄鹂,曹府内就发现了黄鹂的尸体,这一切,好像太过巧合。于是属下便前往去查验尸体,发现黄鹂死的时间,刚好是案发那天,这就有点意思了。”
喜来眼里闪过一丝狡黠,跪在地上的曹夫人此刻已经面如死灰,从进门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过,只是听着喜来的推理,脸上的表情就越来越不自然。
“黄鹂的尸体已经有了气味,身上并无其他伤口,致死伤在额头,从伤口的范围来看,是用石块敲击造成。但属下在黄鹂的鞋底,发现了一些菜籽油的油污,尤为明显,显然,黄鹂出现的最后的地方,一定是在厨房。”喜来分析道。
“那封信,作何解释?”江兴有些不甘心的问道。
喜来知道,那封信是江兴捶死陶姨娘的关键问题所在,看了眼江心解释道:“大人稍安勿躁,信的问题,稍后属下会为大人解答。”
江兴略显尴尬的点了点头,喜来顿了顿,飞快的整理了一下思路继续说道:“方才江大人也说了,在黄鹂的尸体上,属下还发现了一封指正陶姨娘要杀人的信。这封信,无疑加重了陶姨娘的嫌疑。接着属下前往厨房,厨房内厨娘直言,最近厨房了少了一些小玩意儿,比如说腌菜石,还有一些个破麻袋。”
“那腌菜石,想必就是凶器吧。”司徒珏拿起茶盏推了推,浅啜一口缓缓道。
喜来立即回应道:“不错,那腌菜石就是凶器。凶手是正面行凶,说明黄鹂毫无防备。而黄鹂鞋底的油污,基本上堆积在脚后跟的位置,并且在黄鹂的腋下发现了一些淤痕,由此可以推断,黄鹂死后不久,就被人从身后,拖着腋下拉离了现场。”
“那破麻袋,是为了装着黄鹂么?”司徒珏继续问道。
喜来摇了摇头道:“并不是,属下检查过,黄鹂的身形,要比属下高大一些,尤其人死之后,因为自身使不上力的缘故,会更重更难移动。况且凶手再明目张胆,也不敢夜里扛着麻袋出府去,这样无疑是给自己添麻烦,于是属下想道,黄鹂一定藏在后厨院内的某一处,属下刚要离开时,却听到曹府因为被围守而缺少蔬菜的消息,厨娘直言需从地窖内拿取一些存放的食物。属下这才得知,原来曹府还有一个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