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着邓晓离开,温眠紧了紧身上的西装外套。
“一个白弃,一个邓晓。”温眠掰扯了一下手指头:“再算上白哲?怎么全都是男情敌啊。”
这就是大佬光环吗,怎么没人对她有滤镜啊。
温眠瘪了瘪嘴,陷入了奇怪的沉思。
三十分钟后,办公室的门又被推开了,是王浩。
“温小姐,我先送您回去。”王浩说:“二爷没有这么早。”
“都十一点了,还不打算下班吗?”温眠看了眼时间,皱眉问道。
这样对身体不好,虽然说现在还算健康难保以后啊,一想到江淮呈体虚的样子,温眠就感觉危机四起。
王浩,“这个点还算早的了,前两天在国外很多文件堆在一块儿没有处理。”
那么多事儿要处理,温眠也不好强制让江淮呈回去休息。
“告诉我明天他的行程安排。”
王浩看着温眠从自己的面前走过去,连忙跟上去。
春风四起,万籁俱寂。
温眠被王浩送回了北苑,刚下车王浩就打了声招呼就急匆匆地赶回公司。
温眠看着黑车消失,回头看了眼一旁没有开灯的别墅,那平时他也不常回家吧。
女人垂眼,沉思片刻后回到自己家里边。
推开门,客厅一片明亮,还时不时的传出电视发出的声音。
温眠一边换鞋,一边朝着里面喊:“江怜,你今天又没去上课?”
“胡说!我晚修刚下了回来!”江怜立刻反驳,“今天不是订婚宴吗,你怎么没回温家老宅啊?”
温眠身上的衣服都没有来得及换,江怜看见她身上披着的西装外套的时候,薯片都忘记吃了。
“我二叔也回来了?”江怜心虚地问。
前段时间江怜刚被江淮呈抓到书房里面教育了一次,留下一点后遗症也是合乎情理的。
“没有,他在公司开会。”
温眠说完就先上去换衣服了,因为是专业人士做的造型,所以卸妆上比平时要久一点。
洗澡洗头,贴好了面膜才从楼上下来找江怜。
“学得怎么样了。”温眠盘腿坐在沙发上,闭着眼仰头靠在后面。
江怜倒了杯水递给温眠,“你能不能回家以后说点好听的。”
温眠接过水,轻抿一口问:“奇怪,江家人脑子都挺好使的啊,你怎么没遗传到。”
“我爸是江夜,江家三兄弟最笨的那个。”江怜挑了挑眉:“我就是遗传。”
“再笨也是亚东赌石场的老董,不然让你学金融干嘛。”
“烦死了。”说起回来以后的专业江怜就觉得一个头两个大,靠在温眠的肩膀上,问:“早知道我还是选新闻了。”